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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看着儿子,隐隐叹气,说出的话却不容置疑。
沈延学如遭雷击:“为何?是岁漪不好吗?”
“母亲,儿子知道岁漪只是一个丫鬟,儿子并非要娶她为妻,只妾室,只给一个妾室之位好吗?”
他倾心岁漪已久,只等年岁到了就向母亲请求,可谁知却突然听闻祖母要将岁漪赐给祺哥儿!
他与祺哥儿都是这侯府的庶子,祺哥儿能他为何不能?
“母亲,岁漪很好的,她知书达礼性情温和,最有分寸,以后一定尊敬正室孝敬婆母,母亲!”
她不是觉得岁漪不好,以往去给老夫人请安,她也常夸岁漪。
只是……
二夫人弯腰,拖住他的手臂想将他扶起来,“岁漪为人如何,母亲清楚。
延学,若是旁的女子,母亲都能想办法替你纳回,但老夫人身边的,不行。”
手臂的主人巍然不动,脸上满是倔强与不服。
到底还是个孩子,二夫人心想,只好将话说得更加明白。
“你祖母对我们二房一向轻视,若非你祖父的遗嘱,或许我们一家子早就被分出靖安侯府了。
于你父亲和我而言,在外面另立门户纵然没有在侯府生活的容易,却也不必每日过得胆战心惊。
可是,学儿,你不同,侯府可以没有你,但你不能没有侯府!”
二爷沈鹤章一介白身,离了侯府,他们非勋贵非官户,只是普通良民,如此落差,他们做父母的可以接受,孩子们绝对不行!
沈延学不解;“母亲,我如今已入了国子监,等日后中举……”
他每日勤学苦读,不就是为了一朝题名,这样即便日后二房被分出侯府父母也有底气吗?
“你以为你为何能进国子监?”
二夫人脱口而出。
沈延学愣住:“什么?”
他自是考进去的……
二夫人本不想上儿子骄傲的心,此刻却不得不说了。
“学儿,你自是有真才实学,可有些事并非只看个人的能力,你想一想,若你只是一普通人家的孩子,便是天赋再出众,能轻易进国子监吗?”
圣上推崇科举,广招天下有才之人,更是设立官学即国子监供学子读书。
可国子监生三百,有几人是民户出身?
五品官员家世出身的,在里面都只配给人提鞋!
更重要的是,凡国子监生,入学三年即有机会被选入六部、都察院等部见习,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也是各家都想子孙考入国子监的重要原因。
然人生下来就有三六九等,若毫无根基只是个普通学子,哪会选上你呢?
而靖安侯府乃勋贵中的勋贵,只需靖安侯一句话,学儿便有见习的机会,甚至日后真的金榜题名,做什么官去哪里做官都能使法子。
便是侯爷什么都不管,旁人也会卖侯府面子。
自己与夫君苦苦坚持,宁愿每日受老夫人白眼也不敢断了请安,不就是为了靖安侯府这个门楣吗?
在儿子中举、女儿未嫁之前,二夫人绝不会忤逆老夫人。
这些道理,二夫人几乎是掰开揉碎了讲给沈延学听。
“学儿,听母亲的,大房与怡寿堂的明争暗斗,咱们不参与,静悄悄的,过咱们自己的日子,好吗?”
若真要来了岁漪,只怕侯夫人和老夫人的视线都会放到他们二房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沈延学哪里还不明白呢。
他素来心智坚定,一心想为父母争口气,原以为考入国子监就是梦想实现的第一步,如今听了母亲一席话才知道,他日后的前程想要更好,并非只靠自己努力就能得到。
为了前程,他不能得罪大伯母,不能忤逆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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