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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迟迟抠着手指,“那,你结局写完了吗?”
“江迟迟!”
时相儒快要压不住脾气。
“你最近怎么了,又不回家,又不准我去塔上找你,还非得让我更新完小说才能见你...江迟迟,你不会在塔上金屋藏娇吧?!”
从某种意义上,时相儒也没说错。
只不过,江迟迟藏的不是人,而是三本书。
其实也没有藏的必要。
江迟迟大大方方地回他,“我最近在看你的《暮光曙天》。”
对面没动静了。
五秒、六秒、七秒...十秒...
但江迟迟知道他在听。
“时相儒,我问你一个问题。”
江迟迟举着对讲机,温声道,“他们说,木珺的原型是你的初恋,对吗?”
对面如海底一般的沉默。
江迟迟把对讲机握在手心,轻轻攥紧,又浅浅松开。
像拽着一条深塘里的鱼线。
悠闲的钓手靠在护栏上,等待鱼儿咬钩。
海风卷着碎金般的阳光,将江迟迟的裤子吹成鼓胀的帆。
过了许久,对讲机中传来时相儒略带心虚的声音。
“你...你最近怎么开始看我写的小说了。”
鱼儿闻了闻抛出的饵,但仍警惕地不肯咬钩,企图用一个问句转移她的注意力。
江迟迟眯眼望向海平线处渐近的货轮,台风过后,清洲岛附近的航道重归繁忙,那夜的风雨似乎已被人们抛掷脑后。
只有她还记得,那个夜里,时相儒曾经抱头痛哭的道歉。
那只骄傲的狼犬曾经向她俯首,现在却心痒痒地想试探着抬头。
江迟迟换了只手,对讲机的天线戳进太阳。
“阿儒,木珺的原型是我吗?”
钓线猝然绷紧。
对讲机和电话不同,如果不按下通话键,对方的声音无法实时传递。
无线电扭曲了原本的声线,嘶哑电流溅起细碎的浪花,刺破平静的天。
江迟迟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不见他的声音。
可一切似乎都近在眼前。
他一定很紧张,握着对讲机的手发狠,绕着书桌来回踱步。
承认?异或是矢口否认?
承认木珺的原型就是江迟迟,承认在分手的三年里,他依旧将最美好、最纯洁的爱恋倾注于她。
承认其实他才是恋恋不忘的那一个,他才是一败涂地的那一个。
他才是爱得最深,爱得最卑微的那一个。
或者矢口否认——这都是读者瞎猜的,木珺没有原型,木珺就是他凭空捏造的一个人设。
忘不了你?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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