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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来喝酒还是来听曲儿?”
小厮一张嘴皮子利索,瞅了一眼谢仞遥后,裂开嘴露出一排白牙,瞧着喜庆又热闹,“您长得这么俊,小的这么大头一回见呢!
便是沈姑娘说不定都愿意唱曲儿给您听,公子听说过我们熙春楼的沈姑娘吗......”
他话没说完,就感受到身旁的谢仞遥停住了。
满堂的阑珊烛火下,谢仞遥看到了顾奴。
他和一个姑娘隔桌坐着,微微往后靠着,长腿往脚凳上一搭,不知道说了什么,对面的姑娘直笑。
蜡烛大半明灭的光拢着两人,剩下的光流下桌子,和窗外最后一点儿天光交汇融合,不分彼此。
小厮和他一道看过去,一拍大腿:“那就是沈姑娘!”
沈昱似乎听到了有人叫她,往这边看了看,待看到谢仞遥后,她顿了一下,转过头去不知和对面的顾奴说了什么,顾奴也侧身朝这边看过来。
他就这么看见了谢仞遥。
谢仞遥站在那里,衣裳下摆沾了点昏黄灯光,干净得与满堂糜乱的荒唐格格不入。
“走了。”
顾奴笑容淡了淡,他将手中的东西拢好,腿收了回去,对对面这么说了一句,站起了身。
沈昱并没有挽留他们,她没起身相送,只笑盈盈地撑着下巴,朝谢仞遥摇了摇手,目光柔软,像是在打招呼。
熙春楼里红烛暖玉,楼外月光清寒。
顾奴跟着谢仞遥,沿着一道小街往回走,周围行人匆匆,许久后他开口问道:“师兄生气了?”
他话里没有丝毫的忏悔之意,谢仞遥停住了脚步,扭头看了他一眼,也诚恳道:“有一点。”
是他自己的问题,是他不喜欢别人逛青楼这个行为。
但这是他身为现代人的想法,不能要求这个世界里的人去接受他的价值观,因而谢仞遥刚刚什么都没有说,顾奴问了,他才这么答了一句。
谢仞遥说完,半晌后,他听到顾奴轻笑一声:“飞鱼船船票贵利润大,但建造成本也大,几乎被各大宗门垄断着。
长宁宗善使符,飞鱼船生意做得很大,倒云端去往其他大陆的八成飞鱼船,都是长宁宗的,自然包括万州这艘。”
“长宁宗想凭卖出去的船票查人简直轻而易举,但历来船票,除了正常售卖,还有一些私下的赠票。”
顾奴侧目看了谢仞遥一眼,“赠票数量少,可以由获赠人转赠售卖,查起来几乎没有结果。”
“沈昱就是做这个生意的。”
谢仞遥没想到顾奴还会给他解释,但话开了口,接下来就好说了。
谢仞遥慢下来脚步,等顾奴和他并肩后,开口问道:“卫小二是父母都没了,游招娣是在家里她命如草芥。
长宁宗并不好惹,顾奴,师兄问你,是真的决定好和我们一起走了吗?”
“还有,”
谢仞遥去看他,“万州秘境瘴林外,你为什么选择我们?”
这是他一直都想问顾奴的问题,从顾奴掉进瘴林前与他对视的那一眼,到他在瘴林里遇见顾奴——谢仞遥都觉得太巧了。
不是他们有心,只能是顾奴有意。
谢仞遥问完,半天没有听到顾奴回答,他停下了脚步去看顾奴,就听到顾奴对他道:“伸手。”
谢仞遥朝他伸出手来,掌心里就落下了一个东西。
他低头看过去,就看到了一颗黑色的玉坠子。
飞鱼船的船票。
“为什么选你,”
顾奴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他这话中含了些莫名的笑意,有些像熙春楼里暧昧的私语,露出了些正经之下的恶劣,“临死前见你长得漂亮,觉得你心肠好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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