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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闻清见他垂头丧气的,伸手也在他头上揉了两把,他嘿嘿一笑:“别难过了,看看你身边。”
谢仞遥低头看过去,顿了顿。
卫小二见他看过来,将眼馋了许久的目光收回来,用扇子将它往谢仞遥身边推了推。
游招娣在旁边很乖地道:“它是师兄的了呢。”
金杖安安静静地躺在谢仞遥腿边,金光已然完全敛去,谢仞遥指尖动了动,金杖就飞到了他掌心里,近乎乖巧地躺在了他手心中。
谢仞遥看了一会儿,仰头问王闻清:“它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金杖此时只比他手掌长点。
“神器是比极品灵器更为高阶的存在,这小祖宗平时蕴养耗费的灵气最少也要一个元婴期才够,你才到哪?”
王闻清颇为嫌弃地撇撇嘴,“没缩到针尖大小已经够意思了,你能用它还早着呢!”
金杖被他捏在指尖里,谢仞遥边听王闻清讲话,边松松将这小祖宗在指尖转了一圈,王闻清话落,他视线也落在了杖尾。
金杖杖尾刻着两个极为端正又锋锐的铭文:仙驭。
金杖唤作“仙驭”
。
“仙驭,”
谢仞遥垂着眼睫把这两个字念了一遍,将仙驭拢回了袖子里,他笑道,“顾奴还没回来吗?”
“应当是快了,”
王闻清蹦蹦跳跳地转身,老母鸡探头一样地看向窗外,“他对这里熟,每回都是他出去买药,从没出过事。”
*
顾奴进院子后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谢仞遥。
王闻清找的是没人住的废弃小院,低低矮矮地破瓦下,谢仞遥微微倚着门框。
他脚下正好是这一个多月王闻清给卫小二煮药的小药罐,咕噜噜地在早春的寒里冒着热气。
谢仞遥低头很认真地看着它,手里拿着卫小二的破扇子,正在专心地给小药罐扇火。
顾奴怀里抱着一摞又一摞快要溢出来的药,小心绕过院子枝丫繁茂的古树,却因为看谢仞遥发间那抹金色,不小心踩到了一截枯枝。
谢仞遥将仙驭作为簪子束在了发间,它撑着乌压压的发,矜持地探出一点杖头,却让谢仞遥一整个玉白的侧颈露了出来。
抛却生死挣扎之际,顾奴看着这弧度近乎完美的莹白颈子,更深刻地认识到了什么叫美人。
而谢仞遥听到声音,侧过来头,也看见了抱着药的顾奴。
他站在绿茵茵的斑驳树影下,一派疏朗端正的少年郎模样,遮天蔽日的树影落在他衣襟小臂上,像是打在了骄阳身上。
这里不是处处争斗的万州秘境,坦荡阳光下,见他望过来,少年全然没了在瘴林里的凌厉,甚至显得有些局促地乖巧。
干干净净的,像个被好好养大的世家公子。
静了片刻后,他声音散在寂静晨光里,恭敬地叫道:“师兄。”
这是他拜师完王闻清后,第一次名正言顺,不耍无赖地叫他师兄。
谢仞遥听他这么叫,下意识地拿着扇子给自己扇了两下,没成想卫小二这破扇子虽命不久矣,但余威犹在,裹着凄苦的药香扑了谢仞遥满脸。
日光又璀璨,谢仞遥顶着无处逃脱的药香眯了眯眼,心想怪好,他们落琼宗五个人浑身上下硬是凑不出一把好扇子。
这么想着,谢仞遥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他拿着扇子的手朝顾奴招了招,道:“来得正好,过来帮师兄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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