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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邝简眯了眯眼睛。
“李掌教就不怕你的信徒们知道?”
他伸手摩挲了一圈那瓷杯的底檐,“你有那么多的信众,那么多仰慕你的人,他们多少人加入太平教,是认定太平教乃为民请命的化身,你如今利用掌教之位回到权利中心,你就不怕他们的反噬?就不怕这个镇府司指挥使,坐不稳?”
李梦粱没有立刻接言,静静地望着邝简,似在斟酌回应。
许久,他开口,忽然抛出一个问题:“邝捕头,你觉得太平教掌教是什么?”
他挂回云淡风轻的笑,不急不缓地说:“你说你想抓捕我,认为我是匪首,对我满怀期望,可是你在整件事情中,可曾见过我用掌教的身份做过什么?”
邝简沉默。
“你看,没有——”
李梦粱摊手,“小邝捕头,不要高看我,太平教掌教只是一个壳子,玉扳指只是一个信物,信徒的痴迷拥戴只是流经我,是他们需要这么一个人去信仰痴迷,不是我,也可以是别人,那今日我背叛太平教,他们的憎恶愤怒与我何干?你觉得我真的在意嚒?至于反噬——真正有实力可以反噬我的,昨夜都已经关进大牢了,邝捕头,不是嚒?”
邝简死死盯着李梦粱,这一刻,他终于可以确定,眼前的男人的的确确曾掌教太平十数年了。
若非曾被人捧上高高的神龛,常人绝难有这般高高在上的姿态。
一股焦灼的愤怒骤然在邝简的胸口腾起,他的扭头,视线急乱地在四壁游荡了一会儿,然后忽然低吼一句:“那杀香月呢?”
“——他并非当你是掌教,他是当你作父亲?你要如何面对他?来日等他刑满出狱,您要告诉他’义父谁来做都可以,我不行,你换一个人‘嚒?”
李梦粱忽然见邝简发怒,吃了一惊。
这个年轻人太不好把握了,他有完全超脱他年纪的稳定、强大、冷酷,从昨夜到今晨,他冷眼看着一整串行动发生并且参与其中,不主动、不回避、不提细节,李梦粱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因为香月而发怒。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忽然落下了雨滴,值房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窗外沙沙的、下雨的声音。
“你……”
李梦粱陷入了某种困惑,他有些迟疑地看着邝简,向他确认:“……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说他来日刑满出狱嚒?”
“对。”
邝简瞥了一眼窗外,此时明显谈兴已尽:“天理国法俱在,没道理您这样的人可以逃之夭夭,他却难逃一死。”
他的语调十分锋利,李梦粱不以为忤,反而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嗯……你知道他是什么罪过罢。”
“知道。”
邝简冷漠地看了眼李梦粱,扶着扶椅,黑衣笔直地站起身来:“不劳大人提醒,我知道他是什么罪,也知道他手上有几条人命——只是那几条人命里面的事情,很多都还没有被查出来——镇府司不要想着只手遮天颠黑倒白,他的罪责我比你清楚,他的功劳我也比你清楚,等到他出狱的那一天,他会干干净净从刑狱里走出来,清清白白地过完这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居心叵测地豢养成一个满身罪恶的杀手,一辈子都看不到尽头!”
李梦粱眉心一跳,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不求情。
他不屑于向自己求情,他信任天理、信任国法、信任程序,信任正义,信任杀香月可以活下来,信任有拨云见日的那一天,所以今日尾随来镇府司,根本不是来示弱的,他只是来试探他的,想要抓住他的破绽,将他一把拉下马——李梦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大胆的人了,已经很久很看到这样坚定的人了。
一股激赏之情,不合时宜地闯入李梦粱的胸口:可是……
他忽然问:“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知道,香月受了什么伤?”
邝简离去的脚步忽然顿住了——
李梦粱长久地凝视着邝简的背影,无比坦诚地说:“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为他减刑,也相信你可以规劝他在狱中良好表现,但你有没有想过,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命数活到那个时候——刺杀王振让他身中剧毒,他活不过这个冬天,你现在期待的事情,又有什么用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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