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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润乃正经的战阵之人,一旦动起手来就像是一把骤然发硎的刑刀,根本不是一般的江湖好狠斗勇之徒可以招架的,几个副将见状默契地一撒手,靳赤子整个登时被踹倒在地上,从前到后翻了一个个,陈润抬脚还要再踹,还是邝简快步走过去拦住发小,沉声道:“别动私刑。”
靳赤子被踹到吐血,伏在地上闻声呵呵低笑——
邝简低头看着抹嘴靳赤子,声音漠然:“交给逸春他们审讯吧,这不是军阵,还是照正常程序来。”
靳赤子抬头瞧着邝简笑:“还按照什么程序?我就是太平教,有莲花纹身,脸上就有,你们开刀问斩罢!”
耿逸春提着卷宗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心平气和道:“我们对你信奉什么教没有兴趣,就是定你的罪,也不是定这个——靳赤子,我刚去城西看了货栈里的军火,发现两条不同寻常的车辙,你是不是转移过小部分了,转移去哪里了?”
天有星子。
整个应天府灯火通明,所有差役都在连夜审讯,不眠不休地调查取证,做证据整理和归总。
早在收网之前,四爷就已经开始收集靳赤子一党的不法之事了,耿逸春今夜受委托前来,接手倒是不算困难。
耿逸春、陈润、邝简,这都是小时候一起玩着长大的,监牢里骤然碰了一面,肯定是要忙里抽闲出来说几句话。
“我今晚来的时候一看府里这么亮,却没有人,就知道你们有行动,”
耿逸春无奈地叹气:“真没想到居然是抓捕靳赤子,那天我在小院听到他自承身份就感觉有些不好,没想到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润意外,伸手从邝简身上摸丁子香:“你们和那个流氓还一起吃过饭呢啊?”
邝简一脸疲惫,主动把丁子香递给他:“别问了,阿润你今夜辛苦,押好赶快带着手下去休息吧,都累了一夜了,耿逸春后半夜还要帮忙继续审卷宗呢。”
耿逸春抽了抽嘴角,心道之前无渊你还答应说要带杀香月去我家吃饭呢,瓦奴的事情他和妻子还没向那位杀匠师道过谢,如今,怕也是不必吃了。
“你不打算和他解释清楚嚒?”
耿逸春眉心微蹙,关切地问。
他没提名字,但指代已很明显。
邝简忽然回头看了黑暗中一眼,轻声说:“做了就是做了,解释有什么用。”
那声音坚毅平静,因为拎得太清,平静到了冷酷无情:“喜欢杀香月,是我所有身份里最后一重身份,解释不能缓解他的痛苦,也没办法为我自己开脱。”
陈润不知详情,诡异地看了邝简一眼。
耿逸春苦笑一声,朝他摇了摇头,连准备宽慰的话都只能知趣地咽了回去。
正当此时,一个小姑娘忽然蒙头蒙脑地闯过来,大喊:“邝简!”
她喊得急匆匆,尖利利,毫不客气,邝简回头,毫不意外地看玉带娇,只是在她身后还跟着个体型颀长的玉面青年,姿表不凡,令人见之难忘,他认出人,当即沉下脸:“你还敢回来。”
那是琉璃珥,之前从刑部监牢逃窜而出,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没想到如今现身,竟然直奔应天府。
玉带娇抓住邝简的袖子,赶忙道:“我们不是来挑衅你的,是有要紧事要说——我们好像找到了太平教掌教!”
背叛,震恐,惊悸,疲惫。
夜色这样凝重,像是永远也等不到天明了。
应天府的旧书屋中,杀香月倒吸一口冷气,忽然痛得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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