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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报恩寺又敲响了晚钟,衙门里的人赶着归家,杀香月蹲在地上发呆,张华也要下值回家了,邝简还有一点琐事没有料理结束,好像是手下一桩盗窃案需要他批复,说很快就放班,让他等一等。
夕阳瑰丽,云卷云舒间,有一种浓丽至极的美,杀香月蹲在能晒到夕阳的回廊边角,盯着自己的袍角。
他已经开解了自己一整天,上午开解自己邝简只是喝醉了,下午开解自己邝简是个正常男人,二十五岁有个孩子都正常,还没与谁发生过感情才是不正常。
喜欢文气安静的人这件事也很好理解,他日常公务接触的多是地痞流氓,遇到彬彬有礼说话的自然会有好感,至于是不是书香门第这无关紧要,孟质公的公子什么样的门楣他攀不上……
杀香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忍气吞声,让自己心态放平。
正当此时,一个人影没过来,期期艾艾地低头朝杀香月问:“叨扰,请问这儿能讨杯水嚒?”
邝简倚着门框,飞快地批复下属递过来的案牍。
四爷早就溜得没影了,他莫名有些急躁,案牍看到一目十行,时不时就要抬头瞥一眼对面回廊的杀香月,夕阳意境幽古,打在那个人身上浓丽壮美得惊心动魄,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他的神态,甚至能看清他颈侧上那块青肿,邝简手下的笔划得飞起,一边快速地询问属下几个要点问题,一边给出批示,等再抬头,杀香月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佝偻的小老头,皮肤黝黑,灰布卦衫,小腿上扎着紧实的绑腿,打扮与桥头贩骡马卖苦力的一般。
邝简眯起眼睛,看着这两个人低着头并肩站在一起,像说话又不像说话,杀香月抽出炭笔,飞快地写了一张纸笺塞给他,那老头接过塞进裤袋中,猛然抬头间,隔空与邝简的视线对个正着,老头一呆,调头便走。
邝简立刻将手中案牍扔给下属,拉开步伐直奔杀香月而去,还没靠近,劈头就问:“那是谁?”
杀香月一愣,迟疑一霎:“附近趴活的,刚来应天府泊水间讨口水喝……哎!
邝简!”
邝简并不理会杀香月的呼喊,越过他快步朝着听事厅走过去,前厅人多,值夜的差役刚到岗正在大声说话,街头因区区小事而与人发生了口角的还在调停,有找孩子的,有打架的,全是人,邝简飞快地拨开人群,锁定那身灰布褂衫,一把拿住:“你站住。
干什么来的?”
他声音严厉,吓得那老头一抖:“捕爷。”
待他战战巍巍回转过来,咽一口口水,慌乱地开始解释,“小的跟人起了口角,来,去中厅只是讨口水喝……”
邝简却不管他的说辞,瞥着他的裤袋:“刚才的人给了你什么?”
此时杀香月已缓缓地跟过来,从最初的惊讶到此时的面色如霜,他拧起眉头,冷眼看着这一幕。
那小老头看着杀香月,仓皇地往裤兜里摸字条,朝邝简交代:“这,这位主顾是改主意了嚒?”
“主顾?”
邝简心头升起怀疑:“他找你买了什么?送到哪里?”
那字条老头摸了一次没摸出来,摸第二次才拿出来,递到邝简眼前:“脚座、木框、灰泥和灯芯草,不送到哪里,就送到应天府……”
邝简扯过那纸条,不认为杀香月现在需要这些,紧锁着眉头看,怀疑上面是什么暗语。
“你要脚座、灰泥做什么?”
他回头,阴沉沉地盯着杀香月。
杀香月看着他,长久地凝视他,忽然间,他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大声说:“没什么,我只是看你值房太阴湿,想帮你做个地台隔潮隔热,”
说着他看着那张纸条,一日最后的余晖在他的脸上由明转暗,他轻飘飘道:“是我多事了。
邝捕头把它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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