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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敷衍!”
巨大的铁棍“呼”
地一声甩在筋骨健韧的背脊上!
“叫你敷衍,叫你敷衍!
还想拿个穷书生糊弄我,你是嫌命太长!”
铁棍嗙嗙嗙地打过来,男人骂一句,抽一次,被打的人连连闷哼,却咬紧牙床,没有反抗。
谢斌不高,但精壮,四肢结实,肌肉发达,狂风暴雨地操着一条铁棍,没有一下不是实打实的。
江行峥低着头,咬着牙,白皙英俊的脸上淌着汗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阳光从窗棂透过来,照在他金橘色的妆花罗飞鱼服上,明明艳艳,背脊挺直。
吕端贤在一旁好言相劝,赔笑道:“谢老板,这……您消消气,事情总还没糟糕到这个程度,应天府那……”
“吕大人,您好慢的耳报!”
谢斌冷冷打断那滚刀肉般的劝话,一字一顿道:“今晨琉璃珥就要移交刑部了!
您打探到什么了!”
说着扭过头来,朝着眼前高个男子直接低喝了一声:“跪下!”
江行峥倏地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谢斌怒视着他的眼,瞳孔同样瞪得老大:“怎么?不服气?”
吕端贤骤然间敛去笑意,沉沉说:“行峥,跪下。”
采光极好的镇府司,阳光铺天盖地地洒进来,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此地是镇府司的值房,江行峥眼底的光彩一缕缕地暗下去,峭拔的身体平静无声地俯身、卑躬屈膝,直等到膝盖闷闷落在地上的那一瞬,谢斌劈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啪”
地一声。
那巴掌手劲儿极大,江行峥耳膜轰地一声骤响,宛如炸开一道旱天的惊雷,他没挨过这样的打,脸被狠狠地甩了出去,咬破了舌头,嗑破了口腔,眼前一时间五光十色,依次闪过许多人的面孔,父母,阿姐,岳父,玉岳,还有玉带娇……他耳朵里像煮沸了水,空空的隔着什么声音,听不真切,只能感觉到有人点着他的鼻子,点着他的脑门,依口型而辨,谢斌说的是:“枉费吕大人如此器重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吕大人尴尬地赔笑,他没料到上面会这么斤斤计较一个娼妓,心虚地开始回想前日布置任务时,是否曾交代清楚。
“谢老板,那琉璃珥,一介妓女而已,她能有什么?如今身陷囹圄,更翻不出风浪来!”
“妓女?”
谢斌阴恻恻地应了一声,露出冷酷的嘴脸:“你吕大人高攀不起的人物在她膝头睡觉、采耳、拔白头!
……她有什么?她有的,咱们还真没有!”
“这……”
吕端贤心说不至于吧,若这娼妓真得如此的青眼,还不早就被赎出了十六楼?但这话他再蠢也不敢说,只转着眼珠,急剧地思索。
“蠢货。”
谢斌低声骂了一句,随手扔了铁棍坐上上座,“你还不明白,此事与那些太平教反贼有关,上面不是顾忌一个娼妓,是顾忌她手里的东西,现在是不是落在了不该落的人手里!”
大中街到应天府,邝简和成大斌一路都在讨论谢斌与琉璃珥,他们身后缀着杀香月,太平教是不方便聊的,但是琉璃珥还是值得一聊的。
“她身家性命此前都在叫佛楼,该是她脱离掌控之后,谢斌才如此地紧张,是她知道些什么?还是手里捏着些什么?……不过她一个妓女,能捏着什么?”
成大斌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邝简忽然回头,问杀香月:“你知道什么内情嚒?”
他神色如常,口气仿佛当那是自己人一般询问,成大斌吃了一惊,只见杀香月亦神色如常,还挺诚恳地答:“我只知道谢斌会给琉璃珥每月配很贵的药。”
成大斌支起耳朵:“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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