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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私仇。
杀香月不是个会冲动杀人的人,也没有折辱尸体的癖好,参看金陵户部四例死者与储疾,凡他亲自动手的命案,都是一击毙命干脆利落。
可胡肇案中他却先是把胡肇大卸八块,紧接着又把他的内脏煮熟,很有条理地摆放在床榻上,这不是寻常的杀人。”
这样的描述,哪怕是成日与恶徒打交道的捕快也会生出寒意,成大斌皱紧眉头:“那他有什么意图?”
“他在祭拜。”
邝简的目光忽然暗淡了一下,紧接着他每一个字都变得像鼓点一样低沉有力:“他是把床榻当祭台,把胡肇当猪羊,碎尸万段后供奉起来,他之所以日夜兼程赶去淮安府,是为了赶在七月二十七日之前,可以祭拜。”
一时间,诸人默然无语。
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四爷闭了闭眼睛,脸上浮出的几乎是古怪的、心神不宁的表情。
邝简压制住自己胸口那激烈涌动的情绪,攥紧自己微微发抖的拇指,慎而又慎地把自己的话说完:“故而,此案之后,此前从未留过案底的杀手露了相,开始被镇府司以’鬼见愁‘的绰号正式通缉。
但杀香月此人很擅长躲避追击,利用他匠师的身份,自如出入抓捕他的逄正英的内宅,在灯下黑的区域自如行动……我们,我们想要控制他并不是不可能,淮安府某年的七月二十七日一定死去了他某位很重要的人,以此为缺口挖下去,一定会查出他真正的身份,找出他的弱点。”
“可……”
成大斌情不自禁地争辩:“可这些都是你的猜测。”
邝简绝不是捕风捉影之人,祭拜说也好,命案说也罢,都是他基于胡肇案的情况作出的大胆猜测。
“属下倒是觉得无渊这个想法值得一试。”
四爷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默默地与邝简对视一下。
成大斌不知道,昨夜邝简对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说法更具体,更离奇,今日之事顾忌李大人在场,许多事情再多便不能说了,四爷紧接着语出惊人地补上一句:“况且杀香月的情况还有一点不同,他是主动靠近我们的,甚至……是主动让邝简知道他的身份的。”
和对成大斌那种咄咄逼人不同,杀香月对邝简的态度可谓是十分友好,目光轻柔,声音靡靡且俏皮,好像这应天府这许多人,只有眼前人可以入他的眼。
“看来邝捕头无意炫耀自己了,”
杀香月耸起肩膀,有些失落地点着指尖:“那我们不如聊点别的,邝捕头觉得那两个姑娘怎么样?”
邝简看着杀香月距离自己只有几寸远的、灵巧的手。
“聪明机警,胆大包天。”
杀香月露出微笑,小猫一样用指甲抓挠了下木头桌面,“是啊,聪明机警,胆大包天。”
邝简抬头:“你为什么帮她们?”
杀香月:“我没有帮她们。”
“那你做的是什么?”
“朝井下扔一截绳子。”
桌上的蜡烛忽然在此时爆出一声烛花。
杀香月的脸亮了一寸,声音平静又仁慈地为邝简解释:“我只是朝井下扔了一截绳子,是她们自己拽住了它。”
那种蛊惑的感觉又来了,邝简眼错不眨地盯着杀香月深渊一般的眼睛,仔细地辨读他的表情。
“可那绳子现在断开了。”
“对,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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