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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简大步绕到应天府一侧,迈下台阶,三班差役乖觉,齐齐为他让开一条路来。
锦衣卫领头那人名叫江行峥,闻言倏地解下腰牌抬手一扬,朗声道:“镇府司破案,现已查明谋刺逄大人凶手,主犯杀香月,从犯朱十,锦衣卫捉其归案,请应天府配合!”
“荒谬。”
邝简一语喝断想要上前的校尉,眉峰一挑,神情顿时严厉起来:“杀香月昨夜并未上过三楼,镇府司枉判误断,你们储千户呢?”
四爷抬了抬下巴,闲闲地站在交锋之外,懒懒地往身后廊柱上一靠。
镇府司在金陵城内地位从来超然,哪曾想过还有今日被应天府的抢白的一天,江行峥脸孔一绷,不卑不亢道:“邝捕头,容本司提醒一句,这是镇府司的案子。
吕大人说感谢邝捕头今晨急公好义为逄大人奔走,然储千户是以私人身份向应天府请托。
并不是镇府司正式提请协调,他现在革职待查,还望邝捕头不要予我等为难。”
四爷悠悠插嘴:“吕大人?哪位吕大人?”
江行峥大声答:“镇府司副指挥使,吕端贤吕大人!”
四爷眉目不动,心头一凛:北镇抚司,移权了!
朱十不懂这些衙门里的弯弯绕绕,只是本能的直觉告诉他情况不对,他忽然惊恐万状地挣扎起来,大声喊道:“邝捕爷,捕爷!
冤枉啊,您知道我是冤枉的!”
杀香月蹙紧了眉头,情不自禁地挣动了一下,钱锦夹在两方的中间,一时间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忍不住求道:“邝头儿……”
江行峥面无表情地一抬手,朝着自己人下令:“上,押朱十。”
一直不露声色的邝简当即上前一步,目光扫过那些锦衣卫的脸:“谁敢?”
他一身黑衣挺括,一双黑湛湛的眼自带威严,那些跃跃欲试的锦衣卫只被他的目光一凝,便像是被什么压制了一样,再没能上前半步。
江行峥见状,不免强撑着气势大喝一声:“邝捕头,你什么意思?”
邝简却已懒得理会他,扭过头去朝自己属下道:“此案尚有疑点,杀香月朱十乃我应天府重要的证人,成大斌,”
“在!”
身如铁塔的男人轰然应和。
四爷有些惊诧地看向邝简——
邝简断然道:“把这两人给我压到后堂去,派兄弟们轮流看守,谁若胆敢来抢,”
邝简目光一转,直视着江行峥:“便是与我应天府过不去。”
江行峥刹那间变了脸色,没想到应天府竟然能搬出这样的理由,应天府的差役们得了命令,当即齐声应令,手提铁尺,四方包围着朝着锦衣卫逼过去,杀香月被拿在锦衣卫圈,他们气势汹汹,就要强行抢人!
“全都给本官住手!”
剑拔弩张中,中厅之外忽地一声雷霆断喝,一时间,三班的差役的脚步停住了,四爷倏地站直了身体,邝简忽地抬头——
回廊之上,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大步走来,他身高略比邝简矮上一些,然一身朱紫色的官服,每一步走得都铿锵有力,器宇轩昂。
邝简神色一肃,气势立刻矮了半分,颔首行礼道:“大人!”
差役们也齐齐惊出冷汗,手中兵器全部往后一收,腰背躬到最低:“李大人!”
而一直在一边看热闹的四爷飞快地收起了他的慵懒腔调,直起身板,快步走过去,肃然道:“府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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