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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算来,他母亲当年藏了《焉知心经》,又藏了《芙蓉山经典》,再加上母亲一生不辍,很有可能达到了能入上三层的权限。
说来惭愧,他虽遗传了母亲的好记性,却于藏经上远不如母亲。
他少时顽心重,又是立志于修成一代大能,志不在此,耐不住性子像母亲那样每日只是看书默书,也做不到只想着藏经一件事,光是修习便已占了他大半精力。
他的入阁权限最高之时,不是在母亲膝下,而是在魇门阙。
在魇门阙时,他每日都要去听令雪楼讲经,令雪楼与他讲完,必要他默下,等一五一十默对后,再要他烧之。
理由是:
能一字不差默下,说明记住了。
烧掉了,便无所倚仗,才不敢忘。
这倒正合了他藏经之事,那几年里,魇门阙的经籍,十有八九被他藏入了上邪经集阁,从而得到入阁第七层的权限。
上三层,他是从未进过的。
童殊这般陷入沉思,站在原地不动。
素如也不打断他,她走向舍利塔,深深行了一礼。
回身时,正对着童殊的背后,忽然“哦?”
了一声。
童殊拉回思绪,转身奇道:“真人,怎么了?”
素如道:“我曾见你母亲后颈上有一块炎芒形的印记,似是族徽,你却没有?”
童殊愕然。
记忆中并未见母亲后颈有什么印记。
蓦地心思一动,想起自己后颈曾有几日疼过,当时摸着似有肿物,只是后来没上心,便略过了。
他此时探手一试,后颈处平坦光滑,连肿涨都没有。
童殊自忖道:“或许并不是所有童氏后代都有。
“
素如别有深意地收回目光,道:“你回来之后,可曾去看过你母亲?”
童殊低下头:“尚未。”
素如却并无任何责怪之意,而是道:“尚好,近来你还是莫去为好。”
“为何?”
“时机不对。”
童殊其实一直隐有一种直觉,暂时不能暴露母亲的安葬之地,见素如说得高深,不禁追问:“何时是好时机?”
素如道:“时机一到,你自会知晓。”
童殊遇到母亲之事,不免心急,再追问道:“真人,您既已开口,何不一次说清?”
素如还是道:“我知之不全,只能提醒你在无法确保你母亲安身之处安宁时,你不宜去看她。”
童殊觉得蹊跷,道:“我母亲自成家以来,鲜少出芙蓉山。
她虽交游很少,但向来与人为善,不曾与人结仇。
她在世时,尚且无人寻事上门,死后又怎会有人专门寻事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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