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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力抬手去推辛五的脑袋,却如遇盘石根本推不动,他连咳了几声水,说话才利索:“五哥!
这毒我有办法解,你别吸啊,会中毒的!”
辛五却不理会他,童殊推又推不动,心中焦急万分,只差要恳求了。
可辛五对他这番劝说和推拒,始终置若罔闻,一眼都不看童殊,一个字都不与童殊交流,强硬地将童殊翻过身。
童殊不知何故,紧张惊疑间,后腰一凉,一大片衣料被撕开,他身上本就冷,登时立起一身寒毛,腰线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然而心中的寒粟才是可怖,他惊叫道:“五哥,不要啊!”
不等他话落音,腰眼处传来咬痛,接着又是一阵用力吸吮。
“五哥……你不要这样,这毒我自己有法可解,而你若是中毒,就棘手了,你真的不要了!
真的会出人命的!”
童殊声音中透着悲切,死命去推辛五的脑袋,他从未这么恨过自己落难时的无力软弱,堂堂一代魔王此时却手无缚鸡之力,推不动一颗脑袋。
这是童殊经历过最煎熬的时刻,手痛腿痛,身痛头痛,眼底酸痛,心如刀绞,他宁可自己受罪,也不愿意拖累别人一分一毫。
天蝠妖少见,其毒本就罕见,更不用说是一个二品蝠妖的妖毒有,更是药石难医,难解至极。
但他有上邪心经,一日默念千回,是能慢慢化解的。
而辛五这般强行吸毒,没有化解之法,却会伤及性命。
有那么一刻,他真想一板砖将自己拍死了好。
自己烂命一条,何必拖辛五下水。
他之前还为自己擅作主张单独行动懊恼,这回觉得自己真该一鼓作气了结了事情才是,前面那个一步三回头的人太不像自己了。
时间从未过得这么慢,当辛五终于从他身上起开。
童殊一个打挺起身,刚要问话,又被兜头裹住了一件外衫,并被往下压了压。
在对方松手时,童殊不由又要坐直。
接着那双手又压过来,将他再一次按住不动。
如此两次,童殊想,我大概知道辛五什么意思了。
于是,顺从的没有再动,保持着姿势不变。
他僵着身子,听着辛五的动静,等辛五放开时,他从外衫里钻出来头来,四下看不到人,只见一道踩痕通向深潭。
有些话不必多说,方才那压一压的手势,童殊知道辛五是在向他交代——我进去接其他人出来。
同时,童殊也更确定了,方才辛五的手势坚决,态度生硬,往后辛五怕是一句话都不肯与他多说了!
他挺腰坐起,怔然片刻。
腿上传来一阵麻痛,他扒拉开盖着的外衫察看,一条腿全青了,并且向上漫延,腰际也青了,难怪辛五要在他后腰也放一次血。
不知辛五用了什么术法,童殊腿上的青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褪,褪过的地方仍有浅青色,只是不那么骇人了。
只是,这毒怕是短时间化解不了了,还得放血数次,再辅以上邪心经。
男子汉大丈夫流点血不算什么,恶心的是褪了青色的地方还爬满可怖的蹼丝纹,如同天蝠蹼翼透明的网状血丝令人作呕,他自己看了片刻也觉没眼看,嫌恶地偏开头。
这毒伤比起他曾在魔蛊窖中所受的,其实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只可惜如今这副身体没炼成从前百毒不侵的体质。
好在到底经历过万蛊噬心之痛,这点痛于他实在不算事儿,眨眨眼便过去了。
此时他盯着潭水发呆,脑海里一时是辛五破壁而出时的一身煞气,一时是辛五伏在他身上替他吮毒血的坚决,一时又是辛五这回不肯看他一眼的冷酷。
童殊怔怔地发了会呆,目不转睛地望着水面,既期待辛五破水而出,又不知如何面对辛五的冷脸。
作者有话要说:童殊:谁能告诉我,这回该怎么哄五哥?感觉要哄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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