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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搂着爹爹脖子,笑咯咯蹭一下爹爹脸颊,胡茬弄的又疼又有点痒,他笑声更大,小手伸着,又去摸裴厌左脸上那条疤。
七八个月时,星星就这样摸过,因是爹爹,他很熟悉,眼神里没有任何畏惧,如今也是一样,他只是好奇,怎么爹爹有这个东西。
裴厌笑了下,没阻止儿子举动。
“这是什么呀?”
星星奶声奶气问道,他咬字比以前准多了,大眼睛里都是好奇和疑惑。
见顾兰时换好了衣裳,裴厌抱着儿子站起来,开门到外面屋檐下看雨,笑着解释:“这是疤,阿爹小时候摔倒了,蹭破了皮,结痂后就留了这个。”
星星知道结痂是什么,上次他鼻子磕破,就结了痂,下意识的,他伸手摸摸自己鼻头,想摸摸还在不在。
“爹爹走不稳。”
他忽然说道。
裴厌脸上笑意不减,点着头开口:“对,是爹爹没走稳。”
之前星星摔倒,顾兰时抱起儿子,说他走路还不稳,就不要跑,星星记住了。
孩子天真稚嫩,裴厌从不生气星星说的话,即便这些话勾起了往事,再想起幼时的遭遇,已不会再有过多的情绪,该死的人已经死了,事情就这么过去,往后只有他们一家人。
大雨倾泻而下,雷声隆隆作响,闪电刺破黑幕,骤然亮起,有遮风挡雨的屋檐,星星在阿爹怀里,一点都不怕。
*
两年后。
春风拂面,杨柳依依,杏花满了枝头。
“星星?星星?”
顾兰时在屋里喊,他站在炕边,给炕上躺着的奶娃娃换尿布。
娃娃奶乎乎的,和婴孩时候的星星眉眼很像,只是没有星星眼睛那么大,却也乌黑有神。
小鱼儿蹬着腿很高兴,手攥成小小的拳头,顾兰时一朝他说话,他就咧嘴笑。
“鱼儿真乖。”
顾兰时抱起儿子,笑眯眯在怀里哄,说:“我们小鱼儿真漂亮。”
鱼儿啃一下自己拳头,口水流出来,松嘴又冲着阿姆笑。
小鱼儿已经九个月大了,去年五月生的,也是个胖小子。
听见星星在前院玩耍的动静,顾兰时抱着小鱼儿往外走,边走边喊:“裴念辰。”
院子里,星星在玩泥巴垒城池,手上胳膊上都是泥和泥点子,衣裳脏兮兮,早上本来在和小锁儿哥哥玩耍,顾兰时见二哥二嫂挺忙,再多个星星,看管不过来,就抱星星回来了。
星星被强行带回来,原本不高兴,但这会儿一个人也玩得起劲,刚才阿姆喊他都顾不上说话,这下被喊了大名,当即起了警惕,赶快答应:“阿姆,我在玩呢。”
顾兰时出来,见他确实乖乖在院里,没有调皮捣蛋,笑着说:“那你玩你的,等下孃孃回来了,给你和鱼儿蒸鸡蛋吃。”
“好。”
星星脆生生回答,没有被阻拦,他很高兴,两只小手将泥巴筑成一堵小墙。
顾兰时见他干得起劲,于是拎了个板凳,抱着鱼儿过来,在星星旁边坐下,笑眯眯让鱼儿坐在他腿上,说:“看哥哥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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