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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兰时在他身后,手里提着竹篮,见裴厌割了一把韭黄,就将竹篮往前递。
嫩黄的鲜韭不过割了三把,木盆种不了太多。
裴厌抓一把韭黄盆里的土,见里头还湿润,便放了心,刚割完,过两天浇水不迟。
将镰刀放在一旁,他腿一抬,踩着空隙上了矮炕,站在上头,弯腰拔取小菜,和韭菜不一样,这东西长不了第二茬,只能重新下种。
小菜的根须细小,好在菜叶子长得还算不错。
顾兰时走到炕沿前,伸手接过裴厌递来的一把菜,看几眼说:“还行,像比上回还要好点。”
见不了太阳,叶子不如在外头地里种的那么鲜绿脆嫩,但好歹长出来了,即便瞧着有些细弱不足,也是不可多得的绿菜。
“嗯,就是比上回长出来的好,叶片稍大一点。”
裴厌说道。
一盆菜摘完后,他接过顾兰时递来的缺口旧碗,里头是早起泡了一个时辰的小菜种子,依旧弯腰站在那里,用手指在盆里的泥土中刨出三条细细的土沟,将种子撒进去,又埋好,这才从里头出来。
关上门板,又将绳子牢牢缠好,两人喜不自胜,提着竹篮往外走。
顾兰时心细,怕鲜嫩的菜蔬被冻坏,从鸡屋一出来,就从外头木架上取下一块布,直接盖在竹篮上,布块大,连篮子外面一圈都罩住。
竹篮较深,即便被布盖住,也不会压到菜。
“韭黄能有一斤半?”
顾兰时笑着掂一掂竹篮。
裴厌正在戴帽子和围脖子,手上兔皮手套也戴好,闻言开口:“估计有,小菜轻些,应该只有一斤。”
顾兰时忍不住咧嘴笑,说:“这回又能得十两银子?”
“嗯。”
裴厌嘴角也翘起,笑意满面,开口道:“揭了布,秤快点,就不怕冻到菜。”
冬日鲜蔬对庄稼人来说是天大的价钱,因此两人很谨慎。
板车上放了一杆秤,两人走过去,顾兰时取掉布,裴厌用钩子将竹篮把勾住,拨好准星,说:“刨去篮子的分量,正好,两斤半。”
可以说一年到头都在外头卖东西,他手下的秤杆总是高高的,这会儿也不例外,已然成了习惯。
韭黄和小菜价钱一样,一斤都是五两银子,两斤半就有十二两五钱。
一年到头都卖菜卖鸡蛋,顾兰时立即就算出来,高兴到傻笑出声,这是他俩入冬后第三次卖菜。
即便有暖屋子,想在冬日种菜也不容易。
第一次种的是韭菜和小葱,小葱没长出来,而韭黄长出来后,稀稀落落,长势不怎么好。
最后割菜,去掉萎顿的一些,理出来一把较好的,才半斤,当时就赶车送去了府城,原本想着要是郑宅不收,他就多吆喝几声,总有要的。
郑宅在府城算得上财大气粗,一看有鲜菜,哪有不要的道理。
裴厌原本和花成方提的是四两银子一斤,他常在府城跑,到处都听都看,也打听过,冬天的绿菜鲜蔬其实没有市价可言,买的都是有钱人,价钱全靠自己要,却也不能漫天胡乱要价。
曾听人说,有撞了大运的,碰到两个大户为了面子争着买,不过几斤菜而已,便得了二三十两白花花的银子。
因头一回种出来的韭黄品相不怎么好,也不多,就算吆喝散卖,都会被还价,还是先奔郑宅,有花成方从中助力,会容易些。
果然这个想法没错,他和花成方在后门碰面,都是低声言语,刚提了四两的价,郑宅大厨子就被小厮喊出来了。
等大厨子看过韭黄以后,问裴厌多钱,花成方站在大厨子身后,朝裴厌使个眼色,狠狠伸了五根手指。
于是裴厌张嘴就是五两一斤。
大厨子手里握着韭黄没松开,还价说四两,鲜菜再金贵,不单是他一人卖,上不了五两的价。
裴厌不慌不忙,说能卖鲜菜的人到底少,世面上拢共都没多少斤,况且这一回若做成了,后面要再种出来,自然也是先紧着这边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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