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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熬到正月十五过去,亲朋好友该走的都走了,眼下农活还不忙,村里不少汉子去镇上和码头找零工干,过年吃吃喝喝肯定费钱费粮食,可不得早点动起来。
正月十八,顾铁山早起带着顾兰瑜去河边码头做工,顾兰时见他娘忙着给竹哥儿改衣裳,他剥着花生豆渐渐起了心思,思虑再三,借口要去挖草根溜出家门。
二黑出门和村里狗玩耍去了,今天只有他自己,心里难免有些打鼓,忐忑着一路找过来。
前头就是裴厌住的院子,院墙院门都能看到,可他不敢过去,那条疯狗说不定就在门里等着他。
上回被吓到以后,晚上做梦一直被狗追,睡醒又惊又累。
顾兰时在原地踌躇好一会儿,发现院门只是闭着没有上锁,裴厌应该在家,他咽了咽口水,裴厌在家的话,狗也在家,万一门没关好狗扑出来咬他该怎么办。
执念战胜了恐惧,他战战兢兢往门前走,还没到跟前就听见“汪汪”
几声狂吠,声音又大又凶,吓得他拿着小锄头的手都抖了抖。
他握着小锄头防身,颤着嗓子喊:“裴厌!”
大狗明显就在门后,甚至能听到它在里面挠门的动静,顾兰时脸白了,往后退了两步,见木门槛没取,狗无法从门缝底下钻出来咬他才勉强放心。
“裴厌。”
他再次朝里面喊,结果大狗叫得更凶了。
顾兰时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狗叫声实在刺耳,要不是有大门挡着,连胆子都要吓破,他欲哭无泪,做了最后一点挣扎,再次喊了声裴厌。
院子里一声尖锐呼哨声响起,狗叫声止住,随后院门被打开,裴厌一脸冷漠站在门槛里头看他。
大狗一跃而起跳过门槛,要不是腿发软动不了,顾兰时早像上回那样拔腿就跑。
眨眼的功夫黑色大狗到了跟前,呲着牙一副凶狠模样,连眼睛都似野兽一般。
泪水登时流成一长串打湿了脸颊,原本想用狗吓走对方,却没想到哭成这样,裴厌冷着脸皱眉,吹声口哨制止了大狗咬人。
顾兰时只觉逃过一劫,眼泪却有点止不住,低下头看见大狗围着他嗅闻,更是不敢动一下,浑身僵硬。
大狗一身黑色长毛很脏,离得近才发现这狗腿长体型也大,一抬脑袋鼻尖就在他腰上嗅,站起来估计有一人高,能毫不费力将他扑倒撕咬。
“回来。”
裴厌发了话,长毛脏狗呜咽往后退。
顾兰时这才敢抬起手擦眼泪,泪眼汪汪看向裴厌,满心都是委屈,哽咽着问道:“你、你吃肉了吗?我特地给你割的肥。”
他说着说着渐渐冷静,止住了哭泣,不然被狗吓哭实在丢脸。
裴厌眼神沉静,开口道:“吃了。”
“那就好。”
顾兰时吸吸鼻子,声音闷闷的,犹豫一下又问:“我给你的那个小葫芦……”
他没敢问全,怕听到不好的话。
果然,裴厌眼睫微垂,冷冷说道:“丢了。”
顾兰时有点难过,也有点难堪,咬着下唇半天没言语,最后不甘心抬起眼睛看他,说:“那你能不能娶我?”
裴厌薄唇一张:“不能。”
顾兰时垂下脑袋走了,他没哭出声,但不得不抬手擦眼泪,带着满腔难过和委屈离开了这里。
见他如此伤心,裴厌心道肯定不会再来了,关门前视线落在远去的背影,他脸色更加冷峻,仿佛难以融化的冰霜。
院子里长斧头扔在地上,他原本在晾晒药材,心中被顾兰时打搅得有些烦躁,于是拎起斧头劈柴。
长毛脏狗趴在稍远的地方晒太阳,它脏得不像样,毛发打结潦草,甚至散发出一股味道,一人一狗都难以被其他人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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