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路银塘这次没反驳,低头亲在夏槐序的脖子上,低声说:“把大灯关了吧。”
他不喜欢做那种事儿的时候房间里很亮,没安全感,他喜欢昏暗一些的环境,意识漂浮的时候他能抓住夏槐序,很安心。
夏槐序去关了灯,路银塘从床上下来去旁边那张小一点的床上,这张床靠着墙,在窗边。
他一条腿跪在床边,打算把被子掀开放到一边,夏槐序已经关了灯过来了,从背后抱住他,一个吻落在路银塘的侧颈,很用力,甚至是咬着吻下去的,路银塘一下半边身子都麻了,手抖了抖把被子扔回去,顾不上了。
大概是因为路银塘不用上班,夏槐序今晚挺凶的,一开始就没收着,点火似的在路银塘身上摸了个遍,掐着他腰的手使了劲儿,刚松手就能看出来青了,他还能分神问一句疼不疼,路银塘哪儿知道他问的是哪回事的疼不疼,哑着嗓子说不疼。
刚才被涂过药膏的脚踝被攥在手里,消瘦的骨头硌手,夏槐序低头亲路银塘的小腿,手也顺着往下摸,做过挺多次了,夏槐序做狠了也有过,但不给路银塘“面子”
还是头一回。
路银塘脸皮儿薄,什么都做过了也还是容易不好意思,一般夏槐序让他怎样他就听,夏槐序顾及他的想法,没太过分,知道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喊停,说不行了就是真不行了,但这次夏槐序好像没听见似的,到了半夜路银塘腿一动都哆嗦,捂着脸说真不行了,夏槐序只嗯了声,把路银塘拉起来让人撑着墙,从后面亲他的背。
路银塘的额头抵着胳膊,整个人都快趴墙上了,根本动不了,一开口声音都抖,半天才问了句:“……你是不是生我气呢?”
夏槐序在他耳后落下一个吻,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生过你气,看着你我什么气都没有。”
“今儿晚上我是着急了,不该冲你冷脸,我给你道歉,你身体怎么样我心里有数,我特别怕你生病。”
夏槐序的下巴放在路银塘的肩膀上,贴着他耳边说话,带着没控制的喘息,很好听,路银塘闭了闭眼,生理心理双重刺激让他眼泪差点下来。
“心里憋着事儿够难受的了,身上再有什么问题,能受得了吗。”
路银塘被他捏着下巴张开嘴,喘了口憋在喉咙里的气,夏槐序没乱说,他足够了解路银塘了,无论是性格脾气还是身体,路银塘叹口气他都能知道哪儿不舒服,洗完澡后脚腕起疹子的次数很少,路银塘自己都没注意过,加起来也就一起住了一个月,夏槐序连药膏都带来了。
“别,”
路银塘闭着眼说,“别跟我说道歉的话,你在我这不会有错。”
“我知道。”
夏槐序很轻地叹了口气。
“你松开点儿,”
路银塘拍了拍夏槐序扣着他腰的胳膊,“我想……看你。”
夏槐序松开胳膊,抬起他的腿换了个姿势,路银塘一转过来就低头找夏槐序的嘴巴,和他接很深的吻,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没多久就被夏槐序压着后背贴到他怀里。
从来没这样做过,路银塘大腿都在抖,但他被夏槐序压得死死的,意识不怎么清晰,这样竟然也没躲,大腿和小腿肚都叠在一起了,膝盖疼,其他地方又有些爽过了,小肚子都发酸发胀,路银塘用力抓了抓夏槐序的肩膀,然后伸手推他,皱紧了眉抬腿要跑。
没跑成,夏槐序把他压住轻而易举,路银塘动也动不了,觉得浑身都迅速变得热起来,脸烫得吓人,眼泪都要烫得流出来了,他实在没办法,被逼到极限说了声“我要出问题了”
,也没能让夏槐序心软放过他。
床被磋磨得不成样子,两个人身上也没多干净,路银塘知道,但没办法,反正已经这样了,他也没什么力气了,挂在夏槐序肩上坐他腿上,喘得很急,夏槐序摸他的背给他顺气,在他脖子上一下一下地亲,亲到路银塘浑身没那么烫了,他轻轻拍了拍路银塘的脸,让他睁眼。
“路路,生日快乐。”
夏槐序很温柔地看着路银塘,语气很自然,好像早就想要这样说了,“我爱你。”
路银塘反应了几秒才嗯了一声,脸又热起来,眼周都红了,他舒了口气,在夏槐序唇边胡乱亲了亲,然后用完全哑了的声音,很小声地说:“我也是。”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