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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穿上衣,肌肤之亲也就这样了,让人忍不住和对方更亲近,路银塘感觉到夏槐序在亲他的头发,脖子,很快他就觉得困了,刚才对他来说有点儿消耗体力,他连睡着的过程都没感觉到就没了意识。
这个午觉睡得很沉,但时间不算久,路银塘本来白天就睡不着,能睡一个多小时也算意外,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姿势都没变,还是被夏槐序从背后抱着,他不知道夏槐序睡着没有,一时没敢动。
“装睡呢。”
夏槐序说。
“我以为你睡着了。”
路银塘听见他声儿立马翻了个身看着他,“你没走啊。”
“还早。”
夏槐序说,“还睡吗。”
路银塘摇了摇头,夏槐序没再说什么,和他抱着又躺了会儿,才起来,得回家了,他也挺久没回去了,刚才本来想等路银塘睡着就走的,看着他人躺在自己旁边愣是没舍得,夏槐序在心里笑话自己越老越活回去,跟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孩儿们似的。
他把这话跟路银塘说了,那人睡起觉来更懒了,衣服穿半天,套上短袖后才说:“也没错啊,咱俩都情窦初开呢,这跟年纪没关系,你们理科生不懂。”
夏槐序搂着他的腰一起往外走,“你不也当了一年理科生。”
“我半文半理,现在纯文。”
两人小声说着话,一起出门坐电梯下楼,夏槐序穿了路银塘的一件款式偏大的黑色短袖,正好合身,说了没几句话就到楼下了。
“到家跟我说。”
路银塘站在车边,被太阳晒得眯着眼,“哪天休班也跟我说,我假期很长闲得很,你不上班我去陪你。”
“我知道。”
夏槐序看着他,轻轻捏着他的胳膊,“路老师,这话能换个方式说吗。”
“什么。”
路银塘愣了一下,过了会儿反应过来了,这次竟然没不好意思,也没笑话夏槐序,只叹了口气,低头用脑门碰了碰夏槐序的肩膀,低声说:“我会想你的。”
夏槐序嗯了一声,在他后颈上捏了捏,“我现在就想你。”
两人沉默了会儿,夏槐序说:“肉麻吗。”
“不肉麻。”
路银塘抬起头,“我情窦开着呢,就爱听这种话。”
“好。”
夏槐序笑着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赶紧回去吧,别中暑了。”
情窦开着的时候分别是挺艰难的一件事儿,夏槐序觉得自己回家路上一直在走神,想路银塘下午的样子,想路银塘房间的照片,又想路银塘说的话。
他其实挺想问问路银塘高中那会儿怎么了,他是医生,看得出路银塘的病在心理上,现在也看不出多么严重了,或者只是和他在一起一直没有发作而已,但当年一定很严重,爸妈都换工作陪他的程度。
夏槐序想起路银塘高中和别人打架那件事,在全校大会上检讨的时候说自己喜欢男的……当初在学校闹得很大,他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知道。
那是将近二十年前了,同性恋这三个字都没多少人知道是什么意思,更没人敢提,路银塘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后面还能照常上学,他的心态已经算是很好了。
夏槐序知道路银塘心里的事儿都和这个有关,但路银塘不说,他就不会问,扒开别人伤口他做不到,更何况这人是路银塘,夏槐序都不用听光是想想就够心疼了。
到家都是吃晚饭的时间了,火红的落日悬在低处,把从院墙后冒出来的槐树枝叶都染成红色,夏槐序拿着水果回家,爸妈正往外搬桌子,准备吃饭,俩人都没想到他忽然回来。
“咋这个点儿回来,刚下班啊。”
黄女士又搬了张椅子出来,“正好洗手吃饭吧。”
“去朋友家了。”
夏槐序进屋把水果放下,洗了洗手,帮老夏同志把饭菜往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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