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赶紧的吧少爷,”
夏槐序拖着他的衣领往车那里走,“老师快等急了。”
“那有啥急的。”
乔心远嘟囔了两句,上车了。
乔心远他俩住的地方离夏槐序家不算远,但现在晚高峰,比较堵,送下乔心远再回家已经八点了,夏槐序把车开往地下车库的时候看到了单元楼前路银塘的白车,估计是保安帮他开的门。
家门口的鞋柜前放着一双鞋,歪歪扭扭的摆在那,夏槐序换好鞋,把两双鞋都放进柜子里,指纹开锁进门,客厅里亮着灯,有一点儿沐浴露的香气,大概路银塘也没到很久。
夏槐序放下车钥匙径直走到上次路银塘睡的次卧,轻轻拧开门看了一眼,没开灯,但能看到床铺平整,没有人。
夏槐序愣了一下,随即关上门,转身去了自己卧室,他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就有很暗的灯光冒出来,夏槐序的动作顿了一下,更慢地把门推开,卧室里的大灯没开,亮着一盏台灯,早上他整理好的被子现在乱糟糟地堆起来,枕头也歪了,空调安静地吹着,温度有些低。
路银塘在他平时睡的那边躺着,脑袋全都埋进被子和枕头里,睡着了,呼吸很轻,没有听到夏槐序开门和脚步声。
夏槐序慢慢在床边坐下,用手指拉下一点被子,看了看睡着的人,路银塘的脸有些红,闷的,轻轻皱着眉,睡得不安稳,半张脸挤在枕头上也没变形,侧脸很好看。
路银塘总说夏槐序长得好看,其实夏槐序一直没说,他对自己的长相没数,但对路银塘的模样很有数,路银塘虽然平时懒洋洋的没正形,但他的长相是非常年轻的帅,朝气蓬勃,笑起来整张脸都带着意气风发,永远都像十七岁。
安静了很久,路银塘还是闭着眼的样子,过了会儿他忽然没什么征兆地开口了:“还看?”
夏槐序没被他吓着,笑了笑,“嗯,没看够。”
路银塘从被子里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睁开了,“我刚睡着。”
“我吵醒你了。”
夏槐序伸手往下拉了拉被子,“你怎么睡这屋了。”
“不让睡啊。”
路银塘翻身平躺着,眼皮淡淡地垂着看他。
“巴不得你睡。”
夏槐序说,“先别睡了,我去做饭,吃了再睡,你今天都没吃饭吧。”
路银塘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闷闷的,“吃不下,你自己吃吧。”
“不行,必须吃。”
夏槐序站起来,伸手握住路银塘的胳膊,另一只手伸到他背后扶着,把人拉了起来,骨科医生的力气不是虚的,没用什么劲儿就把路银塘给弄起来了。
路银塘叹了口气,认命地掀开被子下床穿拖鞋,他没穿上次的睡衣,那套是长袖长裤,他嫌热,身上穿的是件纯白的短袖和黑色短裤,穿着大了半号,是夏槐序平时的衣服。
路银塘站在卫生间门口等夏槐序洗手洗脸,拉了拉身上的短袖,“我随便找的衣服,贵吗?”
“忘了。”
夏槐序看了他一眼,擦擦手出来了,“穿着吧,很好看。”
路银塘刚起来人还是懵的,夏槐序站在他面前没有推着他出去,路银塘也没动,抬头看他,没反应过来要干什么,夏槐序已经低头吻下来了,手指扣着他的下颚,路银塘没躲,下意识想要背靠着点儿什么,往后靠了靠,被夏槐序发觉了,握着他的手臂拉回怀里,胳膊扣住他的腰。
带着湿润水汽的吻,比上一次要温柔很多,每一下都浅尝辄止,路银塘半闭着眼,从这个吻里体会到夏槐序没说出口的想念,心里忍不住泛酸发软,抬起手回抱住夏槐序。
这次没有上回在车里那么激烈,温存更多,但在纠缠间路银塘低了低头错开一些,含糊不清地问了句“要不要做”
,就是因为气氛太暧昧,夏槐序太温柔了他才没忍住问出来的,上次反而没有这种想法。
路银塘没跟别人做过,他知道夏槐序也没有,他向来对这事没多少兴趣,但如果对方是夏槐序,他忽然就很有兴趣了,也觉得没什么,虽然快了点儿,但他乐意。
夏槐序的手放在路银塘的脑袋后面摸了摸,偏头亲他的鬓间,“不做,家里什么都没有。”
路银塘少有的在被拒绝时没有觉得尴尬或生气,只很听话地嗯了声,他是容易一时上头的人,夏槐序不是,夏槐序做的有关他的决定,都是更为了他好。
这些路银塘都知道。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