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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序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嗯”
了一声,男生笑得更开心了,离开的脚步都慢了,“你好,我……”
“快迟到了。”
夏槐序打断了他,声音有些严厉。
男生立马拔腿就跑,一句话不敢多问了。
路银塘一直没说话,男生走了以后,夏槐序又看着路银塘,也没说话,目光从上到下把他看了一遍,路银塘被他一看才发觉有些不对劲,这个目光特别熟悉,跟除夕夜自己来送饭那晚一模一样。
是故意的,带着一丁点儿审视,就是比那次少了温和的笑意,哪怕夏槐序是微微笑着的。
路银塘被他看得有点儿受不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按耐不住,质问道:“看什么呢?”
“看看你,好久没见了。”
夏槐序这样说,好像昨晚还和路银塘聊天的人不是他,“你知道今天能碰上我?”
“我怎么知道。”
后面有学生,路银塘低声嘟囔了一句,不怎么清楚,但他知道夏槐序能听清,“能碰见就碰见,碰不上拉倒呗。”
不是实话,夏槐序当然听得出来,路银塘那天故意跟他说这天来三院体检就是想问问要不要顺便见一面,但路银塘是不可能会这么直接说出口的,他是主动迈出一步就不会再动的人,夏槐序清楚,但他不介意,也愿意配合路银塘虚张声势的无所谓。
所以提前买了咖啡,所以在看到学校的大巴车开进医院后才下楼,所以没有提前告诉路银塘,想给他一次偶遇的惊喜。
很微不足道,但他知道路银塘喜欢。
“还好碰上了。”
夏槐序笑了,在路银塘的胳膊上拍了拍,然后轻轻捏了一下,很亲昵又不过分的一个动作,很快就放下了手,“你忙吧,我该上去了。”
路银塘点了点头,看着夏槐序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忽然又回来了。
“咋了?”
路银塘下意识站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夏槐序被他逗笑了,“没咋,你结束了给我发个消息,时间合适的话一起吃个午饭。”
“知道了。”
路银塘又点了点头,看着夏槐序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外,他身材好,走路姿势也板正好看,挺拔修长,像冬日里积了雪的青松白杨。
夏槐序上班的时候穿得很正经,冬天的时候穿羊毛衫或者毛衣,现在天暖了换成了衬衫长裤,无论穿的什么都一丝不苟,和他这个人一样,一眼看过去就让人觉得表里如一,干净,也冷静,和同事说话的时候有些严厉,很认真。
偏偏路银塘现在和这样的夏主任对不上号了,他知道夏槐序不是这样的,或者说,他不只是这样的夏主任,他也是有血有肉,说话有趣,贴心温柔的夏槐序,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路银塘知道。
想到这些,路银塘心里忽然就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学生体检完要返校继续上课,午饭是吃不成的,他们班结束后回车上等后面的班级,路银塘坐在坐前面的座位上给夏槐序发了条消息,跟他说一声午饭吃不了了。
夏槐序没给他回,过了十分钟大巴车的车门被敲了敲,路银塘下意识抬眼看过去,竟然是夏槐序,司机师傅打开门,没等问什么路银塘就直接跳下去了,动作太快,差点儿蹦夏槐序身上。
夏槐序抓着他的胳膊扶了一下,“你急什么。”
路银塘站稳了,“不是说中午不吃饭了吗。”
“我看到了,正好下班就顺路找过来了。”
夏槐序还是早上那身衣服,大概忙了一上午觉得热,衬衫袖子挽起来一截,还是整整齐齐的,露出来的胳膊很白,干净。
“你有事儿啊,还非得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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