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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夏槐序回答得毫不犹豫,没什么好犹豫的,一个都没谈过,都没有需要思考的余地,“不像啊?”
路银塘点头,“当然不像,你应该,挺抢手的啊。”
“真没有过,没骗你,上学的时候就挺忙了,读博读研更忙,工作后就不用说了,而且也没碰到过合适的,懒得费心。”
夏槐序也不谦虚,解释得挺认真的,话头一转回到了路银塘身上,“你呢?”
“没有。”
路银塘倏地靠回椅背上,“觉得没什么意思,不想。”
“说起来我们大学和工作都是在北京,竟然没碰见过。”
路银塘伸了个懒腰,又说了一遍:“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夏槐序轻轻笑了一声,把车里温度调高了一点,踩下油门,随手打开音乐放了一首歌。
路银塘没说去哪,夏槐序也没问,大过年的家里都一堆人一堆事,抽出时间出来吃饭都能算是凑巧了,夏槐序把他送回家,自己也回去了。
一大家亲戚待到初三就走了,路银塘送姥姥回了家,路上看着自己还绑着夹板的手腕,想了想还是没问夏槐序要不要去他那拆了,他这么大个人了,拆夹板实在没必要去医院,觉得没事了找个诊所看看拆了就行。
就算是很熟了,路银塘也不想太上赶着,不是要面子,是那样就太没意思了,而且快开学了他也忙,没时间再去医院。
拆夹板的时候年还没彻底过完,但高三已经开学了,路银塘买了个护腕带戴在手腕上,现在已经完全没痛感了,偶尔会酸胀。
高三周一下午两点进校,路银塘提前一天去学校开了个会,每学期开学前都固定的流程会议,没什么重点,路银塘坐在最后排打瞌睡,校长懒得管他,结束的时候却把他和他们高三部的年级主任给留下了。
年级主任五十五了,头发花白,身体小问题也不少,估计这是他带的最后一届高三,路银塘被他俩一叫就知道要干什么,慢吞吞地关上门回去坐下。
“寒假期末考小路班平均分还是第一啊,”
校长有话不直说,先装模作样地跟主任闲聊,“这届重点率又是小路带起来的,年轻就是优秀啊。”
主任笑呵呵地挺着啤酒肚,“是,小路一直在工作上成绩很突出,一骑绝尘。”
“您这是干嘛呀,我刚来的时候不还是您带的,您这跟夸自己似的。”
路银塘在需要说漂亮话的时候什么都说得出口,让人听了舒服又不过分,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听着心里也松快。
几个人互相客气几句,校长进入正题,捧着杯子笑眯眯地说:“刘主任年纪是真大了,身体也跟不上了,你们高三六月毕业后又是新的一届,我和你老师都觉得你顶上他这个位置最合适,你年轻又有成绩,其他老师也都服气,你怎么想的?”
他能怎么想,这不是询问,这是通知,路银塘前两年已经拒绝过两次了,事不过三,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实在不想答应下来,沉默半天,还是实话实说。
“校长,我不是嫌累嫌麻烦不想干,您知道的,我教书可以,但是我不会管这些事,我也管不好,到时候教学工作全耽误就坏事了。”
路银塘捧着水杯暖手,少有的卸下漫不经心的样子,把话说得挺认真,“我这个脾气您不知道我老师知道,上来那阵儿我比学生上头还快,哪处理得了一个年级的事啊。”
“都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没有老师一上任就能当班主任,年级主任也一样。”
校长根本没听进去,拍了拍路银塘的肩膀,“你推了两次了,我就当你是考虑,现在考虑好了,等到这届毕业了你就跟着刘主任慢慢接手新高一,具体通知开学前我会发到各个群里的。”
路银塘对牛弹琴,拉着脸从会议室出来,何宵同在楼梯平台上抽烟,看他出来了把烟掐了,凑过去搭上他的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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