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梁煊听了很久的故事,两个怕鬼的人凑在一起,发现一个是真怕鬼,一个只是怕被回忆。
换成梁煊五岁被扔在山里明白为什么不要他,可能也会彻底失望。
容谣:“你都不知道半夜的山多冷,我现在去剧组出半夜的外景还是害怕。”
“我说了你别不相信,野猪真的很可怕,感觉能把我做成串串。”
容谣今年三十岁了,看上去还是很年轻,甚至没有盛苍云绽放的那种成熟光华,也可能有他基本没穿得正式服装的原因,看上去总是宽宽大大,像是最怕紧绷。
容谣:“后来我去镇上,去县城,去厂里,又跟了师父入行,都清醒自己还好没死在那片坟山。”
他说话含着酒气,高脚杯里的冰块碰撞的声音清脆,外面的轮渡又启航了,游客都站在甲板上拍照。
“那天看到的鬼火就跟刻在我脑门一样,太可怕了。”
容谣重复了好几遍太可怕了,怕的其实是被丢下。
他余光里的梁煊也比十多年前成熟太多。
梁煊的同龄人有的结婚生子,有的已经有了固定伴侣或者几段平淡的感情,只有他一双眼像是无波的古井,写满了排除世俗纷扰的淡然,怕鬼可能是他唯一像个人的地方。
容谣:“你和我不一样。”
他满脸通红,灯下眸光也带了几分流转。
酒精能催化很多暧昧,他们的暧昧种在十多年前,可惜两个人都没什么发展的心思,无疾而终的可能性也高于真正在一起,就算没有别人,也宁愿原地踏步。
梁煊问:“怎么不一样?”
他伸手勾出容谣手腕上挂着的东西,也是他问梁煊要的开过光的东西。
盛苍云之前就吐槽过,你俩也太太奇葩了,到底有什么好害怕的。
他喝再多的酒指尖仍然微凉,容谣下意识地攥住他的手指,两个人在灯下对视。
梁煊:“都被丢下过。”
容谣放开手:“不一样,伍瑛阿姨很爱你。”
“我爸就不一样了,为了再娶一个老婆不带我这个拖油瓶宁愿把我丢了。”
梁煊又不说话了,容谣叹了口气:“你看着也不像个闷闷的人,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
这段时间他经常能碰见梁煊,梁青时和盛苍云有事的时候盛年都是梁煊带的。
男人看上去也足够温柔细心,就算小孩摆明了是欺负他,梁煊也只是假装不知道,一千多片的拼图他也能熬一夜毫不生气,足以证明他心态的平和。
换句话说就是他太难有波动了。
亲情是他分内的事,人脉也是身为梁家继承人的必要交际,一切都只是适合不适合,而不是他想。
梁煊:“那你要和我试试吗?”
容谣愣了两秒:“我听错了吗?”
“试什么?两个三十以上没谈过恋爱的人试试睡一觉?”
梁煊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你想吗?”
容谣却摇头:“不是我想啊煊哥,是你想不想。”
他一边给梁煊倒上酒,一边开口:“如果非要说的话,当年我就有一点喜欢你。”
梁煊抬眼:“一点?”
容谣点头,他眼神都有些朦胧,“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本来就长得帅。”
“梁青时看上去太斯文了,你就不一样。”
梁煊笑了:“我怎么不斯文了?”
容谣敲了敲杯子:“看着没他看着好说话,他那人,表面做的很好,实际上……”
他半点没有在人家亲哥说坏话的不好意思:“只有对盛苍云毫无保留了。”
梁煊:“我看你很羡慕。”
容谣点头:“那可不,谁不喜欢被爱,还是那么长久的,死了还忘不掉的。”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