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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她肩头滚落,淌过胸口,滑进腰窝,像无数条银蛇蜿蜒而下。
她的皮肤在月光下白得晃眼,像刚剥开的荔枝肉,湿漉漉地泛着光。
胸前的弧度饱满而挺翘,水滴挂在乳尖,像晨露缀在花苞上,欲坠不坠;腰肢细得像春柳一握,往下是圆润的臀线,水流在她腿根打了个旋,晕出一片暧昧的湿痕。
她浑然不觉有人在看,抬手撩开湿发,指尖划过颈侧,美得勾魂,艳得蚀骨。
白予澈僵在原地,喉结猛地一滚,像是被谁掐住了呼吸。
他血直往脑子里冲,耳根烫得像烧红的炭,心跳像被点燃的火堆,焰苗蹿得老高。
他想挪开眼,可目光像被钉死,拆不开也移不走。
她的身体像幅画,线条流畅得像熔岩,每一寸都烙进他的眼底。
他胯下硬了,硬得发疼,浴袍下隆起的弧度像头被惊醒的兽,想要从那层薄薄的布中扑出来。
羞耻像潮水漫上来,淹得他胸口发闷,可那股渴望却像藤蔓钻进骨头缝,扯都扯不掉。
他脑子里炸开一片光,一下子就无师自通了男人骨子里的全部劣根性——想冲过去抱住她,把她压在池边,吻她湿漉漉的唇,舔掉她肩上的水珠,把她揉进怀里,像揉碎一团雪,让她化在自己掌心。
他想占有她,把她变成自己的,从头发到脚尖,连呼吸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这念头像蜜,又像砒霜,甜得发腻,毒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他咬紧牙,强迫自己退后一步,脚跟踩在石板上,凉意从脚底窜上来,像冰水泼在火上,呲地一声冒出白烟,激得他清醒了一瞬。
他想起弗洛伊德的话——“力比多是欲望的暗流,从生命之初便潜伏于心,非理智所能驯服,它因爱而生,却比爱更贪婪。”
不是单纯的肉欲,不是随便哪个影子,是她,是程汐。
这股冲动不是青春期的盲目发作,是他心底那头兽认准了她,非她不可。
他盯着她,眼底烧得像饿狼扑肉,红得要滴出血来。
羞耻如冷刃,渴望如热炭,两者在胸口交锋,剜得越深越疼,越挣扎越烈,像一道无解的题,演算到筋疲力尽也得不到正解。
他终于明白了,那股暗流不是不甘,不是棋局失手,是欲望,是欲望,是他对她的渴望,从她搬进白家之前就埋下了种子,而她搬进白家,像野草碰见了二月天,疯长得收不住。
他偷她的发夹,藏她的围裙,不是闲得发慌,是想攥住她的影子,把她锁在自己能摸到的地方,像攥住一捧沙,攥得越紧漏得越多。
程汐浑然不觉,转身拿毛巾擦身,水珠从她背脊滑下,像断了线的珠子砸进池面。
她裹上浴巾,赤脚踩着石板回了更衣室,门一关,隔断了那抹勾魂的光景。
白予澈站在原地,胸口起伏得像风箱,浴袍被汗浸湿,贴在背上,凉得刺骨。
他低头看着自己胯下的硬度,眼底闪过一丝自嘲,低声呢喃:“该死……”
嗓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石头,带着说不出的苦涩。
他转身逃回自己那边,脚步乱得像断了线的傀儡,想把那幕从脑子里挖出去,却像中了蛊,一笔一画描得更深。
他靠着墙,手抖着滑下去,第一次摸上那硬得发烫的东西,没人教过,可身体自己就懂了,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湿发贴着肩,乳尖挂着水珠,像一幅画在心里烧开。
他手越动越急,像要把自己碾碎,快感像潮水冲上来,涌得头皮发麻。
黏热的液体喷出来,沾在指缝里,白得刺眼,他盯着那摊东西,像打碎了理智的最后一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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