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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温热,拂过耳廓,如羽毛轻挠,痒得她耳根泛红。
他看到她手被磨出红痕,低声哄着:“剩下的让师傅代劳吧,别弄疼自己。”
回到白家宅邸,天色已晚。
程汐刚脱下外套,白璟烨就从身后环住了她。
唇瓣贴上她颈窝,炽热如烙,哑声道:“十八岁了,汐汐。”
嗓音喑哑,像压抑经年的暗焰,骤然破土焚燃。
她一怔,身体微僵,还未反应,他已转身将她压在沙发上,膝盖顶在她腿间,逼得她仰起头。
他的吻急促而炽烈,唇齿纠缠,舌尖撬开她牙关,轻挑上颚,勾得她气息紊乱,喉间泄出一声低吟。
这是她头回尝到舌吻滋味,从前白璟烨只蜻蜓点水,怕她年幼惊惶,更怕自己欲火失控,烧毁那层面对她时薄纸般的自制力。
可今夜,他吻得深,舌尖在她口腔肆意掠夺,勾得她气息不稳,鼻腔溢出细碎喘息。
程汐有些羞涩,手掌抵在他胸口想推开,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靠背上。
他的吻从唇角滑到耳后,牙齿轻咬她耳垂,低声呢喃:“汐汐,乖。”
气息烫得她耳根发麻,心跳如鼓,像被点燃的烛芯,烧得她招架不住。
她试着回应,舌尖怯生生地缠上他的,青涩却虔诚,似初学者捧着脆弱的献祭。
白璟烨喉间低笑,喉结滑动,吻得更深,气息交融间,她几乎窒息。
他的手探至她腰侧,隔着毛衣摩挲她腰窝,指腹在她肌肤上画圈,烫得她脊椎轻颤,如电流窜过。
她低喘着推他,声音软得像水:“嗯……够了……”
可这声音像撒娇,勾得他眼底的火更旺。
他咬着她唇,低声哄:“再亲一会儿,嗯?”
手滑到她大腿内侧,指尖隔着牛仔裤在她腿根轻按,烫得她腿根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炽热的情欲,是这个冬夜里的第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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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予澈知道今天是程汐生日,哥哥定有安排。
他故意拖到深夜才回家。
推开家门,客厅灯光昏暗,只余落地灯洒下微弱光影。
白璟烨将程汐压在沙发上,衬衫半敞,露出锁骨下的肌肉线条,手掌扣着她腰,用力吞着她舌头,低哑道:“汐汐,呼吸……”
程汐仰着头,发丝散乱,发尾扫过靠垫,牛仔裤被挤得褶皱,腿根被他指尖轻按,颤得像风中柳枝。
她低喘着,声音细碎。
白予澈站在玄关,脚步顿住,目光穿过昏暗光线落在两人身上,像被钉住般挪不开。
他喉结微动,呼吸不自觉放轻,眼底闪过一丝羞耻与好奇,像少年初窥禁忌的门扉。
他见过哥哥吻她,蜻蜓点水般轻柔,可从未见过这副模样——这个他尊重爱戴的成年男性,带着欲望压住她,吻得那样深,那样急。
他头一回如此近地窥见男女情欲的炽焰,心跳如擂,耳根烧得通红,一语未发,转身逃回三楼,指尖却无意识攥紧关节发白,脑海里那抹鹅黄身影如鬼魅缠身,挥之不去。
欲望如春草,初生时谁也看不清模样。
回到房间,他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一颗红钻,那是白氏矿业从南非卡鲁地心矿脉挖出的珍宝,3.28克拉,纯红如鸽血,净度VVS1,雷迪恩切割,火彩如焰。
上上周他让公司的人拿来裸钻时,一眼看中买下——用了他五年,三千多万的分红,奢侈得近乎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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