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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惊岁抬眼看着他。
林此宵看着他情动时而发红的脸,喉头滚动了下,很有礼貌地哑声道:「可以吗?」
许惊岁觉得自己如果说不可以对方好像也不会因此罢手,真是有够装模作样的,他索性将东西扔到了一旁,「嗯」了声,说:「不戴了,就这样吧。
」
冰凉液体顺着尾椎骨往下滑时,许惊岁忍不住颤了颤,他听见身后人轻微笑了声,问:「怎么这么敏感?」
他咬着唇,伸脚踹了下林此宵,恶声道:「做不做,不做滚。
」
林此宵抓住他的脚,俯下身,亲吻他的肩胛骨,笑着说:「别生气。
」
披着羊皮的狼,许惊岁心里登时蹦出这个念头来。
……
「去洗澡吗?」林此宵捏了捏床上人的腰,上面已经满是指痕印,像是遭受了一场很粗暴的对待,眸光不自觉地重了重。
「等会……」许惊岁嗓子哑得厉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埋在被子里,宛如逃避现实的鸵鸟。
林此宵摩挲着他后脖,轻声安慰道:「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不好意思。
」
他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提醒了许惊岁,他这么大的人,竟然还会跟个小孩子一样尿床,一张脸往哪放?
「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
」许惊岁转过脸,拍掉了他的手,有点儿生气地找补道:「我说了我要去厕所的……」
「嗯,都怪我。
」罪魁祸首非常乐意承认错误,许惊岁顿时熄火,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像个小皇帝似的发号指令:「这床单明天你洗。
」
因为染着薄怒,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可脸上却泛着红,脖颈到腰腹满是吻痕,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自己似乎是做的有点过了,可也没办法,六年,忍得太久了。
「好,我洗。
」林此宵心中微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轻声问:「抱你去洗澡吧。
」
「我自己去。
」搞得像他很弱一样。
许惊岁推开了林此宵的手,自己起身下了床,脚步刚落地,险些跪在地上,冰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滑下,他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脸上的温度又开始上升。
一切尽收眼底,林此宵眸光霎时晦暗了几分,走过去将他打横抱起,快步放在了已经盛满温水的浴缸里。
许惊岁两只手捂着脸在装死,林此宵不禁翘了翘唇角,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落下一吻,轻声叮嘱:「手记得伸进去弄,要不然弄不干净。
」
许惊岁胡乱地应了下来,等人出去后,立刻将脸埋在了水里,太丢脸了……
他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床单被罩已经被换好。
「晚安。
」许惊岁借着床头灯的暖橘色灯光看着林此宵的脸,心里觉得难得的踏实,所有的不安都落了脚,只剩下眼前真实的可以紧攥在掌心的幸福。
林此宵笑着,低头亲了下他的唇瓣,低声说:「晚安。
」
没有节目录制拍摄,许惊岁一觉醒来时,看了眼手机,已经临近十二点,另外半边没人。
他起来走了出去,看见林此宵正在厨房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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