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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烟火腾空,五颜六色地将夜空点缀灿烂。
可当百姓皆被烟火吸引住目光的时候,没有人会发现,河中央的一艘小木船上,烟火并没有顺利升入夜空,而是在船头处猛然炸开!
高楼之上,赏伯南一个箭步冲到窗边,死死捏着窗檐的手五指泛白。
炸……了?
怎么回事?
他还没有下令,更没有收到边子濯的信号。
赏伯南额间冷汗直冒,双眼在人群中迅速四望,终于在岸边看到了负手而立的边子濯。
此时他正凝视着那条逐渐燃起来的木船,脸上神色沉静而狠厉。
赏伯南一愣:“边子……濯?”
突然间,长街四周猛地蹿出无数暗卫,从四面八方冲向那艘小木船。
几乎是同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也蹿出一群伪装成百姓的侍卫,弯刀一抽,与暗卫当场兵戈相见。
原本沉浸在新年喜庆中的百姓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人群开始骚动恐慌起来。
“该死!
这个疯子!”
赏伯南暗骂一声,大吼道:“裴元!
疏散群众!
快!”
谁也没有想到变故来的如此之快,刀枪碰撞迸发出的火花与天空中的烟火交相辉映,长河之中,火药在船屋内炸开,火药迸射而出,引燃了木船,烈火以极快的速度向曹汀山和边徵两人袭来。
“该死的!
怎么回事!”
曹汀山大惊,他来不及细想,连忙伸手护住边徵的脑袋,将他抱在怀里,就要往外冲去。
不想,当他刚一动身,脚踝处便传来一阵拉力。
曹汀山垂眸一看,只见那拴在边徵身上的金蚕丝,不知何时竟也将自己的脚踝捆绑住,而绳子的另一头,已被栓在船屋的立柱上,死死打了一个结。
曹汀山脸色骤变。
“遇刀不断,遇火不化。”
火光中,边徵的声音悠然传来:“当真如你所说,是个好东西。”
曹汀山身体剧颤,他垂眸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边徵,一时之间,竟大脑空白。
“来天雍月余,你在做什么重要的事罢?”
边徵轻轻笑了,笑的还是那么好看:“不过都无所谓了,只要你回不去,就可以了。”
边徵不再去理会曹汀山,转头看向急速燃烧的烈火,他身子单薄如纸,声音却如最暗最深的湖泊,沉静地令人遍体生寒,以至于曹汀山快要忘了,这个被他肆意蹂躏的人,曾是大虞的帝王,那个在姜回雁一手遮天的朝堂中,伺机蛰伏,并敢以身为饵,与边拓联手欲杀之的帝王。
他也快要忘了。
正是这样的边徵,才会让他魂牵梦萦,以至于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
宣统十二年,蒙古兀良哈部族南下,破东北要塞紫荆关,鸿景帝边徵率军亲征,一路将兀良哈部族打退至紫荆关外。
即将得胜之际,三十万大军离奇覆没,鸿景帝战死。
这是史官笔下记载的历史。
可事实,并非如此。
按照边徵的计划,自他抽调走瞿都大半数兵力离开后,边拓就应当率兵攻入瞿都,直取太后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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