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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明德帝年幼,太后年迈,是以大多数的奏折都只递到了司礼监跟前,由司礼监先筛一遍,若是日常琐事,则代为批红,若是重大事项或者姜回雁关心的事项,才会由司礼监递到姜回雁跟前。
而春耕贪墨一事,虽然被江南巡抚闹到了皇极殿,但区区一百万两的亏空,放到朝廷来看,本就是个可大可小的事。
加之今年春耕督工的是东厂,东厂又由谈明兼管,这事儿谈明拿了好处,自然便会选择小事化无。
况且,这事儿甚至还没轮得到谈明出手,便已经被姜离平了帐。
谈明看了姜离一阵,脸上露出笑来,道:“是了,咱家想起来,前些日子里是批了个镇抚司来的折子。”
姜离也笑,一语双关道:“公公记得就好。”
谈明施施然受了这好处,语气有所缓和,又问道:“听说,指挥使近日身体抱恙了?”
姜离道:“连日来疲惫,旧疾发了,不得以向皇上告了假。”
谈明看了看他,道:“咱家昨日里还见到世子殿下在酒楼喝酒,看起来逍遥自在的很。”
“……公公还是别提这个人了。”
姜离脸上露出嫌恶,沉声道:“当年我被陷害,他不顾多年情谊刺我一刀,害我差点丧命。
若不是看在他爹养我几年的份上,这笔账,定要找他算个干净的。”
谈明听罢想了想,走到姜离身前,意味深长地说:“指挥使放心,太后那日说的话,可是一直放在心上呢。
再过几日就是万寿节,你呀,稍安勿躁些罢。”
姜离低下头,抱拳道:“多谢谈公公。”
庆丰年间的万寿节,一直去繁从简,毕竟明德帝登基之时,正值大虞内忧外患,加之后来灾祸频繁,以至于直到今日,大虞国库都未见充盈。
是以万寿节也去掉了不少繁文缛节,只留了朝贺、祭祀、赐宴三个主要步骤。
但光是这三个步骤,也叫锦衣卫忙的脚不着地。
姜离作为锦衣卫指挥使,更是忙的一连几日都宿在宫内,连回府的时间都没有。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终于捱到了万寿节的当日。
姜离一夜没睡,他抬起头,看向东方天际处慢慢泛起的鱼肚白,耳边听着禁军在紫禁城外列队骑马的指挥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将手上的工作暂时交给萧秀明,只身走出镇抚司,提了气,几跃上了城墙。
姜离在城墙的城门处站定,深深吸了一口气,晨风轻飘飘地吹起他耳边的鬓发,再从他的眼前溜走,拂过紫禁城的每一片瓦砾。
紫禁城的城墙足够高,在这里,能俯瞰到整个瞿都城,红墙金瓦的亭台玉榭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宛如一幅亟待展开的壮丽画卷。
姜离像只身伫立于云端,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某一个刹那,地平线再也锁不住金色的海浪,初升的朝曦从东方奔涌而来,一层又一层的金,覆盖住他所有的视线所及。
百年巍巍皇城,腐朽又崭新。
姜离双手搭在古老的城墙上,垂眸看着宫门前徐徐进入紫禁城的百官和命妇,指尖悠然把玩着一个已经写好但还没有发送出去的密件。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总是能一眼就看到边子濯。
后者身着降龙暗黄色朝服,头戴饰东珠九冕冠,许是昨日夜里醉了酒,他正歪歪斜斜地靠在身旁同行的另一个人身上,随着人潮,慢慢往紫禁城内走着。
突然,边子濯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恍然抬头,视线的尽头处,姜离正孤零零地站在城墙上,沐浴在出升的朝阳里,浑身散发着华光。
视线猝然相对,姜离抿了抿唇,指尖忽地用了内力,将那密件碾成了粉,随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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