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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打扫的那个人不在,家入硝子的手是执手术刀的手,在地上一抹全是血污,五条悟拿着个拖布去拖地,越拖越脏,家入硝子扫了一铲子泥,她砰地一下把铲子扔了,顺利成章地发脾气:“夏油杰!”
五条悟也将拖把扔了,怎么扫啊,夏油杰算得周全,他这些年收集的咒灵全被他杀得干干净净,这人难得努力一回,五条悟都能想到夏油杰会怎么给他说,“我自认这世界上没有一个死人像我这样努力——”
他妈的,他好恨他。
夏油杰说的对,他还是不爱人更好,爱怎么能是这么个玩意,快乐只是一瞬间,剩下的就是漫长无尽的苦涩。
家入硝子蹲了下去,低着头又开始点烟,打火机摁了一次,两次,次,怎么都划不着,五条悟蹲在她身边,一抬手,把打火机抢走扔了,笑着劝她:“早点戒烟。”
家入硝子忽然说:“你说我们是什么时候变成大人的?”
当年新宿她没和夏油杰打一架,彼时青春期,大家都要脸,闹别扭也要假装成熟,她成熟自若地把五条悟叫来打人,谁知道五条悟也很成熟地放过了夏油杰,最后回高专她俩打了一架。
那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打架,直接打赢。
如今涉谷她和五条悟蹲在铁轨旁边抽烟,像个小孩,后悔得咬牙切齿,当年就应该在新宿把夏油杰咬下来块肉,或者早一两年禁止夏油杰吃荞麦面,此处禁止苦夏,她要给高专插个牌,上面就写这几个字。
此处禁止苦夏。
“不知道。”
五条悟把家入硝子拉起来:“在我们必须往前走的时候吧,不过你没养过小孩,养了小孩之后老得特别快,你说他怎么这样离谱啊?”
“太离谱了。”
家入硝子摇着头大笑:“夏油也太会装了,平时又人模人样,总觉得他有着万般苦衷,你记不记得十年前他杀人放火,夜蛾连夜来让我俩冷静,说里面肯定有什么缘由,那不一定是真的。”
五条悟捂着眼睛低低地笑出声:“哪有什么苦衷啊,被他骗得好惨,我那会还以为他是好学生呢。”
“好学生?”
家入硝子笑得断断续续的:“不是吧五条?你瞎啊,哪个好学生打扮成他那逼样,耳廓长发阔腿裤,地下乐队唱金属的都比他规矩。”
“他亲口给我说的。”
五条悟比划着:“那会我第一次见他,看着就烦——我直接把他摁椅子上了,问他你就是夜蛾找来的那好学生啊?你就是咒灵操术啊?”
“然后呢?”
家入硝子问:“然后呢?”
五条悟学着夏油杰说话语气,惟妙惟肖:“然后他说,啊,是我。”
“妈的,被他骗得好惨。”
家入硝子骂道。
他俩扳着指头从夏油杰见鬼的苦夏开始数,十个指头轮了一圈又一圈,数到最后两人深深吸了口气,不是,这人怎么能那么离谱啊?五条悟又捂着眼睛笑了一下,越笑越觉得幽默:“什么时候我们变得跟夏油杰似的?真是传染了。”
家入硝子斜睨着:“还是夏油那句歪理?”
“是啊。”
五条悟说:“骗骗别人就算了,哪能骗自己的?”
人不能骗自己。
夏油杰活不下来他一开始就知道,那人的无奈他都看在眼里,夏油杰对很多东西都过敏,他对空气过敏,他对咒力过敏,五条悟怀疑夏油杰能逼迫自己摆上十年就一个理由——他不想低头。
低头就输了,认错就输了。
但五条悟本来以为他能把人再多留一会,有个事他一直没问过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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