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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绝对不能干今天这么危险的事。”
夏油杰感觉胸口的袈裟又湿了一大块,他瞥了一眼周围,小心翼翼地握住箍着自己腰部的手,很轻、却也不容拒绝地拉开。
然后他转过身,慢慢笑了一下,笑意却泛着极致的冷酷,冰冷彻骨。
“我记得你叫漏瑚?”
夏油杰侧过脸:“那就从你开始好了。”
漏瑚:“什么?”
它只来得及问上这么一句,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切上他的颈椎,身体和头颅分开,残存的躯体被重重砸入墙壁里面,一路撞坏了好几堵墙,再划出十几米,像一滩烂泥一样糊在地上。
“没有什么,只是你今天该去死了。”
夏油杰轻描淡写地说。
他单手抓着咒灵的头颅,狭长的眼睛露出极度轻蔑的神色,漏瑚突然想起了什么,神情猛然一变,刚想开口,头颅却扭曲着变起形来。
最后凝结成一颗紫色的咒灵玉。
夏油杰皱着眉将咒灵玉吞下,表情淡淡的,振了一下衣袖溅上的血:“如果虎杖悠仁吞下了二十根手指,你确实是个棘手的敌人,可单凭目前的你……”
宿傩扯出一个肆意桀骜的笑。
夏油杰平静地望着他:“——你刚才说,想让谁跪下?”
等太宰治开车闯入地铁站,四周一片狼藉,能够阻挡所有人的帐在人间失格面前毫无作用,他碰了一下那层透明的屏障,顺着楼梯走进去,一步一个血脚印。
比他预计的还要惨烈,几乎能赶得上龙头战争中的横滨。
甚至还要惨一点,龙头战争里面的普通人还有做些抵抗的能力,但涉谷的普通人,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看见了几具还算完好的尸体,根据尸体身上留下的残秽,应该是咒术师。
太宰治顺着地上的箭头,又往前走了一段路。
两个女孩站在那里,哭得快要喘不上气,虎杖悠仁闭着眼睛,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夏油杰一身是血,弯着眼睛徒劳地说着安慰话,僧袍上的金线和金边全被血染得通红,男人捂着身上的伤口,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看着却是轻松愉悦的。
见到太宰治,他略微一怔,又俯下身,手忙脚乱地为女孩擦眼泪。
在通道入口,太宰治停下脚步,缓缓地将手揣进黑色大衣的兜里,鸢色眼眸安安静静地凝视着眼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一幕,也没去打扰他们,过了一会,他垂下眼睛,轻轻勾起唇角。
“恭喜。”
他说。
夏油杰好不容易对着美美子和菜菜子勉强交代完能想起来的嘱咐,掐着最后几秒,回头笑了笑:“谢谢,也祝你早日如愿以偿。”
时间到了。
诅咒消散的样子其实很好看,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晶莹亮光,像是会呼吸的星星,明澈浪漫,两个女孩怀中骤然一空,终于痛哭出声。
太宰治也笑了笑,对着漫天细小的光亮。
“……可是我不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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