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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
他倒是很想问一句你是在哭吗?但这中熟悉的迷惑感和上次他被太宰治坑进警察局一模一样,白发咒术师熟练地从兜里摸出一颗糖放到少女身前:“啊啦?我好像还没做什么吧。”
然后他又剥了颗糖,很熟练地捏着糖块送到太宰治嘴边:“张嘴。”
三轮霞见到这一幕,呼吸蓦地一窒,泪眼朦胧地大声控诉:“你玩弄了太宰老师!”
太宰治身体骤然一僵。
五条悟转过头,一脸空白地看着太宰治。
旁观一切的布偶猫缩成一团,浑身都在颤抖,脑袋被他死死地缩在肚皮下面,每根毛都炸得上天,细软的毛发尖端时不时晃一下。
“五条先生是太宰先生的老师吧,太宰老师对社会认知不足,又从乡下来东京不久,太宰老师的确连智能手机都没有,但您应该告诉他哪些东西不能碰吧!”
三轮霞被激烈过头情绪撞击得语无伦次:“怎么能教太宰先生去借非法贷款,到期以后那些可怕的人一定会上来堵门……”
三轮霞从初次和太宰治见面时的猜测全部冒了出来,她质疑太宰的老师很久了,太宰自己没意识到,但他只言片语中,分明拼凑出了一个人渣形象,她盯着对面的两个人,越看越难过。
五条悟愣了半天,终于弄清了前因后果,他想了想,突兀地笑出声。
他顿时切换成幽怨的语气,像只猫一样趴在太宰肩上:“是呀,治,要是被那么多可怕的地下社会成员堵门怎么办?啊,有了,要不治和老师一起住,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太宰治:……
太宰治毫不犹豫地推开肩膀上的白毛脑袋:“我说的老师不是他。”
他一向不在意自己的风评,mafia关于他和森鸥外的谣言也不是没有,但把被玩弄的太宰治和五条悟联系在一起,却着实把他恶心到了——最重要的是什么好处都得不到。
蓝发少女剧烈地抽了口气,情绪像是陡然被人踩了闸门,她无声动了动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发出一切毫无意义的语气词。
五条悟笑够了,伸开手臂,很轻松地把太宰圈了过来,再揽着他往后一靠:“啊,没事的,就算真的借了钱,老师也能还得起哦。”
三轮霞心情乱七八糟的,张口就想道歉,又被五条悟制止,她讷讷地点了点头,做了个自我介绍,一提起太宰治的拖稿,她语气顿时又低落下去:“估计回去我就要被开除了。”
夏油杰终于看不过去,跳上书架,用猫爪扒拉下一只精致漂亮的金属盒。
太宰叹了口气,挣开五条悟的手,走过去拿过那只金属盒,盒子里面是被妥善保管好的信件,落款都是同一个人。
七海建人。
他们俩的沟通总是是单向居多,太宰的回信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但七海建人却始终保持着稳定勤快的频率写信给他,长此以往,就积累了厚厚一沓。
“出版这些信件吧。”
太宰说:“在我看来,这些信件比我贫乏的文字要好一万倍。”
三轮霞怔怔地望着他,眼前的少年轻轻笑着,语调还是轻飘飘的,但她却第一次从对方的声音里听到了些可以称之为坚实的东西。
“如果不是您写的,出版社那边……”
“我说过的事情不会出错,三轮桑,出版社其实并不在乎我写了什么,只要有小菅银吉这个名字就行。”
他不容置疑地打断三轮霞:“我已经对这些信件涉及的真实信息做了处理,落款使用化名——娜娜米。”
此刻天色刚明不久,日光终于挪到合适的角度,一缕光柱正好落到那只刻着夏蝉的盒盖上,反射出的光斑虚虚绰绰地落到少年柔软的头发,五条悟无端心头一动,伸出手,对着那缕光柱晃了晃。
太宰治的目光落在素色的信笺上。
“——你们随便起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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