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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课走神了。”
陈盈盈答得很快,因为以她多年与老师打交道的经验,这个时候直接认错最有效;尽管现在她其实在默默腹诽叫她站好自己却不坐好的姜瑜明。
“那你说说,上课不好好听课,在想什么呢?还是你觉得我的讲课方式有问题,所以你不愿意听?或者说因为我不是班主任,所以你不屑于听?”
陈盈盈嘴上说着:“老师您误会了,完全没有。”
心里想的却是:什么海外留学归来的教育界新贵,什么最年轻却最有威信的热门讲师,学校的宣传真是名不副实;这个数学老师教育起人来,还不是那老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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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哼哼唧唧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
陈盈盈连连摆手,“老师,姜老师,我真的没有……其实我就是太崇拜您了,所以在您面前经常失神,您以为我是不认真听您说话,其实我是由于太认真了以至于有点入迷,所以……嗯……”
就在她大脑当机、有些卡壳,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编下去的时候,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插入到他们的对话中来。
此时此刻,陈盈盈认定,这个老师就是她的救星,如果这位敲门的老师有在她们班任教的话,她以后一定一字不落地认真听他的课,一定一丝不苟地认真完成这一科的作业,一定……
然而在转头看见敲门的人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立刻转回头去,还不停地拍自己的胸口。
陈盈盈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小学的时候老师教她成语的画面:语文老师拿起教棒指着黑板上的四个大字,耐心地引导她,用甜甜的声音说道:“来,跟我念,捶、胸、顿、足。”
她隐约记得当时自己还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反复追问老师。
现在陈盈盈真的是身、临、其、境,深、有、体、会,捶、胸、顿、足。
姜瑜明看着对面陈盈盈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露出生不如死的表情,显然现在她的脑里一定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试探地问道:“请问,您是陈盈盈的家长吧?”
果然,来人答道:“是,我是她的监护人。”
对方并没有表明亲属关系的意思,姜瑜明不再追问,只是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她呀,上数学课开小差,总是心不在焉的。”
行了行了,不用班主任知道然后通过家长会告诉何叔然后再告诉陈维新那么复杂,现在人家数学老师就这么四两拨千斤,直接了当地说了,一切苦心付诸东流。
陈盈盈抿了抿嘴唇,大脑循环播放四个大字:捶—胸—顿—足。
她不应该忘带语文书,然后想东想西想到吃饭上去;就算忘带了,也不应该因为想到和他共进晚餐延伸出那么一大堆事情;就算想了,也应该搁在课间,不能因此上课走神……退一万步说,什么课上走神也不能在数学课上走神,还被发现……
为什么今天的一切都这么巧合这么戏剧化?
然而最最戏剧化的就是她竟然蠢到想要通过向老师表白来博得同情,让姜瑜明放她一马,结果偏偏今天他来学校接她,还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办公室,听到了这么一段“真情流露”
……
陈盈盈知道陈维新的习惯,他那该死的礼节让他从来不在别人说话时打断别人,这意味着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但他敲门时一定至少完整地听完了她那该死的崇拜宣言。
噢,这该死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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