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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只一瞬间便笑开来,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怎么这么快就被识破,这次扮得不像吗。”
薛如蹉面上一紧,竟然点不住他的穴道,抬手换了几处又点,那人不痛不痒似的,嘴皮一张一合,还在说话:“问薛二公子和舒掌门安,我家主子有请。”
“你是那个练了一身筋脉逆行功夫的滚刀肉苟通,你家主子是关中王白裘公?”
“正是,不愧是博闻强识的二公子!”
苟通显得有些高兴,伸手要拉他的胳膊,“快走吧,别让我家主人等急了!”
舒灵越伸脚勾起一张圆凳直飞向苟通侧后脑,苟通偏头躲开,薛如蹉趁机使出一招“南海惊涛掌”
。
舒灵越已经闪身到二楼窗台边,一把推开窗,几个黑衣人正扒在窗边伺机而动。
舒灵越轻巧出手在他们手上弹了弹,那两人却觉得这指头似有千斤重,四只手瞬间脱力,支撑不住掉了下去。
忽有破空之声,舒灵越步伐轻移侧身躲过,却是一把大环刀劈到眼前,有个刀疤脸男人从方才黑衣人掉下的窗台一跃而进,薛如蹉对阵途中不忘提醒她,“此人应是金丝环刀徐高,他的刀法关中无敌手。
当心。”
舒灵越已经趁那一避之势,与那刀疤脸拉开距离,随手从饭桌上抄起一道菜直逼他面门。
回头看薛如蹉与苟通过招,他功夫不弱,但经验不足,显然没见过不怕疼的对手,与那滚刀肉纠缠了几个来回。
“薛公子不会单枪匹马来请我吧?”
刀疤脸一刀劈碎了迎面而来的盘子,剩菜和油撒了一部分在他脸上身上,腿又被舒灵越踢过来的一张凳子撞上。
那小小的凳子含了几分内劲撞重重上腓骨,他吃痛得一脚踢开,瞪着眼前瘦弱白皙的女子目露狠戾:“敬酒不吃吃罚酒。”
忽听一声大喝,走廊上忽有个中年汉子一掌拍飞了包间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带着一股劲风飞身而起,抓小鸡一样扑过来,抓起苟通的背心衣衫。
那苟通猴子一样想翻个跟头挣脱,中年汉子一手抓起他的臂膀往旁边一掷,苟通像一个沙包似的飞了出去,砸倒了包间的博古架和花瓶。
提刀欲劈的徐高察觉不对,侧身一砍,那人已经已经捏住了他的手,拿刀的手。
他天生神力才使这么一把极重的环刀,却被这人捏得骨节欲裂。
那人松手一掌打在他肩膀上,他马上也和苟通齐齐整整摔在了一起。
那中年人甩甩衣袖,朝薛如蹉拱了拱手,“薛二公子,我来迟了。”
苟通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手臂已经以不正常的姿势垂下来,却不痛一般,一眨不眨看着眼前的中年人,有些恍然大悟:“是骆总镖头。”
徐高知道不是对手,吃疼得哼了一声“走!”
就逃也似的消失在窗口。
“回去跟白老带一声好,就说我骆任固押镖,什么人都不能劫镖。
交情是交情,规矩是规矩。”
苟通脑子不太灵光似的,点点头,念叨着:“带个好,不劫镖。
交情是交情,规矩是规矩……”
缓步从走廊离开了。
舒灵越看得分明,这中年人练的一身极为霸道刚猛的外家功夫。
想必就算是一棵两人环抱的大树也能轻松劈开。
一炷香之前此地还摆满了美酒佳肴,此刻包厢已经一片狼藉。
薛如蹉这才回答她方才的问题,“自然不是单枪匹马来请薛掌门,这是镇远镖局的骆总镖头,我请了他在一旁护送。”
那中年男人似乎对舒灵越有些欲言又止:“在下骆任固。
方才我在楼下见舒掌门对付窗边两人的功夫可是拈花指。”
舒灵越没答是或不是:“骆镖头何时见过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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