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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县地处绥州边界,地方小,人口也不多,早间发生的事晌午就能传遍全县。
才过巳时,胡记汤饼店里已经零星坐了两桌老主顾。
外间忽然传来几声嚷嚷,紧接着听见有人急急在喊:“打人了!
打人了!”
小店的顾客汤饼都顾不上咽进肚子,一溜烟儿冲出去看热闹。
大街上,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正死死钳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他嘴角流血,苍白的脸上几处红印,显然是刚挨了拳头。
左边那个语气不善:“李由,你姐夫跟我们出去办事,你冲过来拦着算怎么回事?”
那少年眼神里满是不服和恨意,只瞪着站在一边的矮小男人:“你交些狐朋狗友,天天出去赌钱,喝醉酒还打人,把姐姐伤得卧床不起。
你今日一定要把和离书签了!”
围观的街坊有知道内情的低声议论:“听说前儿李秀才家的娇娘鼻青脸肿回了家。
她爹娘找大夫一瞧,肋骨都断了三根!”
旁边有人搭腔:“他家隔壁的严婶子说这廖小二隔三差五就打媳妇,骂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作孽哦。”
“狐朋狗友?”
右边那大汉一听发了怒,提起少年的衣襟重重挥拳。
不想李由身手敏捷,猛得拿头撞他下巴,大汉被撞得眼冒金星趔趄两步。
“大哥!”
左边那人回神来助阵,李由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趁他吃痛,一手扭开他右臂,突然出拳直击大汉的鼻子,那汉子大力挣脱后退两步才堪堪躲开。
廖小二反应过来也一起上来拉扯,李由似有章法和他们周旋了一会,但到底是个孩子是很快落了下风,生生挨了几下,脸上的多了两处拳印,被狠狠推倒在地。
这两个都是本地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寻常老百姓可惹不起。
看热闹的街坊暗暗攥紧了拳头,一个男人正欲上去拉架。
却见一个白裙女子两步走上前去,将地上的李由扶起,又替他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看好了。”
“小擒拿手,出手要快,手腕压下劲。”
她诡魅般出手,以手成爪抓起一人的胳膊翻折,右臂一个肘击,“啊”
那大汉登时感觉骨头断裂。
“流云掌法讲究变化,出手为拳,反手为掌。”
她回头,左手往正欲偷袭的另一人的肩膀上一按,右手已出两拳,抬手化掌将那大汉摔出去几米,脸上也蹭出了血迹。
“扫风腿法要稳,借刚猛之势,一击即可。”
然后一脚踢在想趁乱挤出人群的矮小男人的膝窝,他不防单腿跪倒在地,膝盖磕在地上发出重重的闷响。
白衣女子淡然收招,动作说不出的写意潇洒,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好厉害,李由瞪大了眼。
眼前女子二十二、三岁的模样,高挑纤瘦,一把青丝只在头上束了个松松的髻。
她肤色极白,几乎与纯白的衣裙融为一体,反而衬得没有表情的标致五官有几分平淡。
围观的百姓不懂武功,只觉得还没看清动作,叫嚣的三人都已倒地,纷纷叫好。
那白衣女子却弯下腰,凑到两个大汉面前左看右看,又想起什么似的,拔开两个大汉的衣襟露出胸口纹身,还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仔细比对。
“冯文虎、冯文豹兄弟,安云县人士,流窜州府,被苦主状告犯偷盗、抢夺、伤人多项罪名。
绥州府两日前张贴了海捕文书,恰好被我偶遇逮捕,我得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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