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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雪舟倒不觉得沈恪是为了不让他说出去而委顿求情,更像是在执拗地向他阐述强调某种事实而已。
沈恪性格温和,平素与人为善,程朗简直把他当成是活菩萨来看,所以后来面对警察问询时,一向冷情冷肺的燕雪舟动了恻隐之心。
本以为一切就此结束,命运的齿轮却从那一刻被拨动,引发出排山倒海的开始,自此,他和梁冰永无休止地纠缠在一起。
听完这句话,梁冰失魂落魄地佝偻了脊梁,她将手臂撑在床边支撑借力,才没让自己瘫倒下去。
她很想放声痛哭一场,不知为何,眼睛里却干涸得像沙漠。
燕雪舟没有就此放过她,他静静看着她的失态,半晌,语速缓慢而低沉地发问:“沈恪真的是你哥哥吗?”
梁冰抬起脸,瞳孔骤然收缩,一言不发。
燕雪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喜欢他吗?”
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他们互相无言看着彼此,眼底里像是只有对方,又像是一片虚无。
汗水从额头和脊背渗出来,把她原本就湿掉的衣服变得更加潮腻。
梁冰终于受不了似的,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下一秒,她被猛地从地上拉了起来,天旋地转之间,燕雪舟将她压在了床上,他的双手捏住她的肩膀,用力得指关节都失去血色,异常苍白,“我问你还喜欢他吗?”
他嘶哑着低吼,“回答我!”
梁冰瑟瑟偏过头去,声音颤抖地几乎要哭出来,“我……我不知道。
”
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比肯定或否定更让燕雪舟火大,他眼底折出尖锐的刀锋一样的寒光,有那么几秒,梁冰甚至觉得他恨不得要杀了她,可他只是恨恨得将拳头徒劳地砸进枕头里。
不是愤怒,是失望,他的声音低哑痛苦地近乎裂开,“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梁冰茫茫然地张开嘴,只发出“啊”得一声,就像是失去了对声带的控制,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说……说你爱的是我不是他!”燕雪舟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梁冰,只要你说,我就信。
”
他的身体笼罩着她,画地为牢,全方位限制着她行动自由的同时,同样没有放过他自己。
梁冰望着他,眼里泛起一层浮薄而凄婉的水光,“……对不起。
”
她的道歉像是一把尖利的锥子猛地扎入燕雪舟的心头,全身抽筋一样的痛楚让他遍体鳞伤丶血流成河,他粗重地喘息了几口试图平复,才咬牙切齿地质问:“你不是很会骗人吗?既然骗了我这么久,为什么不继续骗了?”
梁冰的视线模糊成一片,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她压抑地无声哭泣着。
燕雪舟低下脸来,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他的牙齿咬在她颈侧那层薄薄的皮肉,想要用力,却又像是没能狠下心来,不轻不重地噬磨着。
唇舌掠过,带起一阵痒麻中透着细微的痛感,梁冰泪眼婆娑,连天花板都看不清,但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将她的皮肤烫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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