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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君信白一步一步靠近,伶舟善觉着压迫感越来越强,他察觉到了危险,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猛兽盯住的猎物,他想赶紧躲开,却被君信白抓住了胳膊,抵在透明的结界上。
君信白的眸色在月光下越来越亮,呼吸急促加重,他一错也不错地盯着伶舟善,眸底的火燃得愈加旺盛,他掐着伶舟善的脸,在他耳边低喘笑着:“不是说了吗,做错事,就要被惩罚。”
伶舟善眼睛微微睁大,下一刻他的唇瓣就被噙住了。
君信白疯了,伶舟善确信,否则他怎么会吻他。
不、不对,君信白不是疯了,而是吃了春情散,魅魔说过,吃了春情散的男人,要么发情,要么神志不清地发情,要么疯狂发情!
“师祖、师祖唔唔唔……师祖我是男人,我是沈……”
伶舟善满脸通红,拼了所有力气想推开他,可君信白死死压着他,碾磨着他的唇,将唇瓣吸咬得红润红肿,又伸进舌头,撩起他湿软的舌头吸吮搅弄。
草了,他娘的君信白,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伶舟善眼底发狠,狠狠地想咬断嘴里的舌头,掐着两颊的手蓦地用力,他的牙齿被迫分开,嘴唇张开,更方便被人吸吮侵入。
药性完全上来了,君信白眼底发红,已经不满足于亲吻,伶舟善被吻得双眸湿润,眼尾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生动又勾人心弦。
眼前忽地一花,伶舟善就被君信白带回了房里,狠狠扔上了绵软的榻上,他惊慌地望着朝他逼来的君信白,起身就要跑,但很快又被捞住腰身扔了回去。
“沈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嗯?”
伶舟善闻言,眼睛瞪大,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
君信白倾身将他压在身下,制住他四肢,让他难以动弹。
他低低地笑着,犹如野兽进餐之前的愉悦,全然没了清冷自持的君子模样,而像个张狂卑劣的浪子,眼底满是汹汹如火的野望。
“给我下这么多春情散,你死也得给我受着。”
伶舟善瞳孔惊颤,意识到君信白想干什么,愤然挣扎,但他一是不敢暴露自己魔族的身份,二是君信白的力气实在太大,让他难以反抗。
流星雨始终没有到来,反倒月亮被乌黑的云给完全覆盖遮掩住,天地漆黑一片,冷风将脆弱的兰花摇曳,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它折断。
伶舟善跪、趴着,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他低声哭着,哭得一抽一抽,浑身颤抖,摇摇晃晃,他死死抓着柔软的丝绸被单,如同抓住什么救命稻草,抓得手指潮红。
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哭,第一次哭得这么可怜,第一次哭得这么狼狈,第一次哭得这么屈辱,又是第一次这么媚长勾人。
而罪魁祸首覆贴着他,附在他耳边,沉急地低喘着,什么都没说,只是看见他哭,似乎呼吸更加急促,甚至带着愉悦的沉沉笑声。
“沈琮,你满意吗。”
伶舟善哭得抽抽,心里暴躁,满意你娘,老子要杀了你!
!
绝对要杀了他!
绝对!
他无数次地想逃跑,想爬走,但每一次都会被抓回去,拖着他的脚腕,掐着他的脖颈,锁着他的腰骨,按着他的脊骨,一次又一次被碾压沉嵌得更可怕。
室外的竹林被风吹得吱呀作响,竹影被月光投在地上,重重叠叠,曳动着伴起舞来。
伶舟善浑身仿佛刚从水里出来,满身湿红,热汗将他的墨发染湿,黏腻地贴在他绝美的脸侧,全身的雪色透着不同寻常的绯红,而每一寸雪色又都带着或青或紫的颜色。
他又被翻了过去,他仰躺着,挽着腿弯,双眸含着朦胧的水色,水色里映着号称仙道第一人的禽兽,他轻轻咬着唇,但还是忍不住从鼻腔里溢出声响。
明明他也没有吃药,但也不断地眼神失焦涣散,恍惚,脑子一片空白,电流张牙舞爪地淌过,浑身颤抖,嗓音失声又沙哑。
太阳升起又落下,月亮出来,又回去,星星闪烁着,欣赏着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
直到第四天凌晨,君信白才放过了伶舟善,抱着他沉沉睡了过去。
伶舟善累极,连火气都生不起了,被圈在温热宽厚的怀里,死了一般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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