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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柔软无力地躺在裴珩臂弯,眼前氤氲朦胧,眼皮也撑不大住,过了会,才察觉外头天色已全黑了。
他愣了下神,忙欲下榻收拾穿衣。
裴珩自然而然地修长结实的手臂又环了上来,哑声在他耳边蛊惑:「哥,你还要去哪?」
「母后那边……」
谢瑾本来答应了谈完事,就去袁太后那叙话。
「不忙。
」
裴珩坏笑着与他耳鬓厮磨,早替他想到了:「姚贵午后去请了怀真大师,邀母后前往观音池祈愿放生,顺便买通了母后前院的两个宫女,到时她们会说你去过了,只是不凑巧,没碰上而已,明日你得了空,再去母后那请安就行。
」
裴珩只要有心编谎作假,那必是信手拈来,小伎俩使得比谢瑾要熟练多。
他说着,又谢瑾白颈上轻啃了一口,一见那抹殷红玉色,又忍不住吮吸自己留下的齿印。
「阿珩,这儿不行……」他嘶声提醒,身子却被撩拨得绷紧了起来。
裴珩知道他顾忌什么。
谢瑾颈上皮薄肤白,太容易留下痕迹,被人察觉去。
他心有不甘在那处舔了一圈湿热,才往下滑到谢瑾肩上:「那这儿行么?」
「先别闹。
」谢瑾试图阻止一二,可无济于事,只得由着裴珩在外人看不见的部位肆意妄为。
谢瑾轻呼出气,继续道:「你这不是……戏弄母后么?」
「哥觉得朕做得不对?」裴珩故作着要起身,眼底又掠起一丝认真:「那要不,朕今夜干脆去跟母后把实话都交代了——」
「别!
」谢瑾一怔,忙将他拉回,无奈服软道:「算了,这次就先这么办吧。
」
裴珩一躺下,又顺势吻住了谢瑾的眉心,不知悔改道:「朕倒是觉得,讲开了也好,母后跟父皇心思还是不同的,她不是一直盼着我们兄弟能好么?如此一来,她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
谢瑾的面颊羞耻得热了起来,实在招不住裴珩做狎昵亲热之举时,还大言不惭地说这些荒唐的话。
裴珩正在兴头上,以他的脾性,只怕一时冲动就得昭告天下了。
可他们的关系如何能窥光?
能在无人知晓处互通爱意,对谢瑾来说,便已足够了。
于是谢瑾屏住涩气的喘息,肃声训斥:「阿珩……!
」
「好,朕不说了。
」
裴珩嘴上乖巧应着,动作却无半分乖顺。
他神色浪荡,两只胳膊同蛇一般紧紧缠着他,越缠越紧,唇舌也如蛇信子一样黏腻湿滑,一路滑到了谢瑾的胸前。
若说方才那几次只是为了解相思之渴,到了眼下,才算是真正的情趣。
谢瑾不知裴珩从前在青楼还学了多少乱七八糟的本领,可一想到裴珩从前受过的委屈,谢瑾还是不忍心拒绝扫兴,只能抿着唇,竭力地忍耐着丶迎合着……
亦或说是享受着。
裴珩也没想到谢瑾能对自己如此纵容,便愈发大胆妄为,望着他,勾出了他的涟漪:「好能忍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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