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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瑾眼底微暗:「此人知道你我的行踪,必然是从内宫透出的消息。
」
窗外传来鸟鹊啼早声,不知不觉,天都快亮了。
谢瑾往外瞥了眼,道:「皇上可还有什么要『审』的么?丞相和太师还在外头候着——」
裴珩自己都快忘了,他是以审问犯人的名义把谢瑾临时召来的。
他又咳了下,便摆起架子,公然使唤起「疑犯」来:「朕渴了,要喝水。
」
谢瑾见他伤着不能动,也没有推诿,好心过去端来一杯温茶。
裴珩接过茶盏,握在手心没喝,而是一直盯着谢瑾,眼底说不清是疼惜还是戏谑,忽问:「皇兄,你怎么也受伤了?」
谢瑾自己竟不知道自己受了伤,问:「哪儿?」
裴珩抬手,便用拇指去摁住了谢瑾的唇角,轻轻摩挲起那一块暗红的血痂,然后探颈凑到他耳畔玩笑说:「证据确凿,你这嫌犯还想抵赖么?」
谢瑾面色始终清冷,耳又热了起来,不得已一把扣住了裴珩手腕,让他别再乱摸:「还请这位大人明鉴,小人的伤,与本案案情并无关联。
」
裴珩听他顺着自己的话真充当起了「嫌犯」,竟一阵心痒难耐,气息陡然变得急促:「妖言蛊惑……本官又岂会听你的狡辩?」
他忍不住去偷偷吻了下他耳上的鹂鸟钉,见谢瑾没发觉自己的恶行,又得寸进尺,细嚼慢咽地伸出舌,去舔了舔鹂鸟宝石上沾着的血迹。
那几滴血本来就是遇刺时,自己留在谢瑾身上的,理应都要一一讨回来。
裴珩心中还想了这么个藉口。
谢瑾看不见裴珩此刻到底在做什么,只感受到他缭乱的气息如热浪,一阵阵地拂来。
他心绪不安,正要好奇地转过头去——
两人目光相撞,唇不知怎么就碰在了一处。
他们愣了一下,立马先分开。
谢瑾有些无地自容,垂眸屏着气,攥着裴珩手腕的手无力一松,红潮却止不住的漫了上来。
裴珩望着他霎时失神,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那些莫名的情愫和欲望都要一并喷涌而出,不顾一切地重新咬了上去。
茶水倾翻,连手中的杯盏也拿不住了,沿着被子一路滚了下去——
第23章碎瓷
交颈之语无人可察,但那清脆刺耳的杯盏碎裂之声,从外面听得是一清二楚。
天子之怒,足令闻者胆寒。
康怀寿听到这声瓷碎之声,眉头也是一紧:「里头还没审完么?」
一众宫人们低着头没敢吱声,谁也不知寝殿内是什么个情形,更不敢进去冲撞打扰。
破天荒的,司徒钊倒是笑脸安抚起康怀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道:「康太师,您急也无用,审嫌犯嘛,就得慢慢的磨——」
他又朝宫人吆喝:「还不赶紧搬张椅子来,没瞧咱们太师的腿都站麻了!
」
不一会儿,宫人真搬来了两条椅子,还端了两碗茶。
司徒钊惬意翘腿坐下,又笑着朝康怀寿做了个请的手势:「康太师,您怎么不坐啊。
」
登时,殿内又传来一阵摔碗的尖鸣。
一想到谢瑾正在里头被裴珩如何刁难责问,康怀寿哪还坐得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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