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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拨开枯枝,一路走到了裴珩面前,抬手要去接那令牌——
哪知裴珩将令牌一收:「朕想了想,这既是御赐之物,朕如今是天子了,就有资格收回。
不如皇兄还是省省罢,弄臣,哪能肖想自由身?」
谢瑾似是早料定这会是他的戏弄,淡淡「哦」了声,并没多大反应。
无趣。
裴珩心里正念叨这两个字,陡然间,一小股寒风在树杈逆行,枯叶片擦过裴珩的耳。
他周身一凛,抬头就见谢瑾掌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截桃树枝,朝自己袭来——
裴珩始料未及,连退了几步,侧身避开那尖锐的桃枝。
顾此失彼间,谢瑾的另一只手已摸到了那令牌的挂穗,正要一举夺回,又被裴珩反扣住了手腕。
「明抢啊?」
裴珩将肘尖抵在了谢瑾的喉结处,犹如隔靴搔痒,威胁不成,倒无意有几分调戏的意思。
谢瑾不适,起意还手。
桃林矮密,没有给两人足够施展的,裴珩只好倾身紧逼,又是猛的一撞,将他死死抵在了一颗树前。
枝头剧烈晃动,将雪全部抖落了下来。
谢瑾后背贴着冰凉树干,卷发和睫毛上全是雪粒,还是没放手那挂穗:「和你说不通……」
裴珩呛道:「说不通,你今日在朝上不也说了那么多吗?下了那么大一盘棋,皇兄得费了不少心思吧。
」
谢瑾体力有限,先趁机喘了口气。
裴珩的力道又大了些:「朕是想不通,你要对付枢密院,非得拿一封过了期限的军报大做文章,把朝廷都震了三震,闹得人心惶惶,玩火呢!
」
短短几日,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他脑后那根的弦现在都隐隐紧绷着。
谢瑾哂笑:「欲止风浪,只能掀起更高的浪,战事一紧,就没人会关心皇室的风流逸闻。
何况朝臣们已在南边安逸了太久,放把火烧一烧,以作警醒,也未尝不可——」
裴珩不由思虑起他这话里的含义。
难道他设计这一盘棋局的肇端,竟是为了止息他做弄臣的那场风波?
那他图什么?
也想瓦解南北党争之势么?
可他历来受北党众人追捧,分明是党争的受益者……
还是,谢瑾真想做弄臣?
一时疏忽分神,谢瑾就击破了裴珩的下盘,猝不及防将他撂倒。
「对不住。
」
谢瑾拿回令牌,就要离了这片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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