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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昙心里一虚,埋头看着箭筒,“都说了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默认没发生过,所以他可以堂堂正正地说他和崔灼没有什么。
“你不记得过程,但第二天早上你是从我怀里醒来的。”
崔灼说得更加具体,“你很清楚你的rtzhong起来是我tian的。”
“崔灼!”
白昙变得有些恼火,“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确定还要追秦涵吗?”
崔灼好心提醒,“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就不会知道这事。”
白昙执着地继续射箭,却越打越歪,正好他不想再聊秦涵,便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怎么打得乱七八糟的?”
好吧,崔灼自认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没法提醒得更加明白,以后兔子要是被秦涵伤到,那也不关他的事。
“因为你动作变形了。”
崔灼来到白昙身后,让他做出拉弓的动作,一点一点地纠正:“前手不要太用力,用手掌推着弓就好,后手靠位动作要统一,要是不统一,打出来就是散布状。”
他的左手和右手分别握着白昙的左右手,尽管相贴的地方并不多,但他整个人几乎笼罩住了白昙,耳后灼热的呼气让两人手指相触的地方也变得滚烫。
其实白昙并不是完全不记得,崔灼撒了谎,他不是舔,是咬的。
“……明白了吗?”
崔灼讲完动作要领,收回了手。
白昙完全没听进去崔灼在说什么,他收起弓,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说:“这弓好重,不想玩了。”
“那不玩了。”
崔灼拿过弓放到架子上,是时另一边吃烧烤的那群人招呼起了两人。
“我们打算去第二趴,嫂子应该也去吧?”
“他不去。”
崔灼回了一句,又看向白昙说,“你自己回去吧,我们要去喝酒了。”
说完,他便朝那群朋友走去,但白昙叫住了他:“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不是嫂子。”
明明是他胡说八道的,也不知道崔灼为什么不澄清。
“说了他们照样会调侃,没必要。”
见白昙站在原地没动,崔灼摸不准是什么意思,问,“你要去喝酒吗?”
“我不喝。”
白昙看着崔灼,不高兴全写在脸上,“你知道我要迷路,还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送你出去。”
崔灼说。
“可是我还不想回家。”
乍一看是不高兴,实际上白昙眼里全是“我失恋了”
“我需要你陪我”
“你怎么能抛下我”
的可怜。
崔灼简直头疼。
犹豫了一瞬,就当救助流浪动物好了。
他没辙地呼出一口气,朝那群朋友说:“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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