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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宝寅自顾自道:“现在想一想,如果不是梁家圆,说不定横尸那个就是我。”
反正顾左右而言它,不答丰霆的问题。
他是想要折磨丰霆,才讲这样丧气的话,还故意忽视对方的疑问,谁叫丰霆刚才以扭曲他名声的方式来逼他坦白。
丰霆似乎也看出他是有心回避,终于暂时放弃追问,叹口气:“阿寅,你跟梁家圆不同,你不会赴约。”
丰霆确实了解他,沈宝寅一愣,笑了:“是,我连信都不会拆开看。”
丰霆嘴唇张合一下,还想说什么,沈宝寅打了个哈欠,伸手勾住他脖子,脸颊挨上他胸口,嘟囔:“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好累啊,我今天讲了太多话……”
态度很淡,好像全然不把这段经历放在心上。
“从前是我错,对你缺少关怀,以后不会了。”
丰霆心疼他的故作轻松,真的不在意,怎会把细节记得那样清楚。
“你肯同我倾诉,我很高兴,证明你终于愿意信我。
可是阿寅,我不想每次都用激将法你才肯同我讲真话。
答应我,以后遇到任何困难,再小,你再觉得自己应付得来,无论什么,都要跟我说,我想知道,我想要帮你分担、想要替你解决。”
沈宝寅心率加快一阵,过了一会儿,不太当回事的,呼吸喷在他赤裸胸口,睡眼朦胧,满口答应:“好,好。”
又把头往丰霆怀里深处扎,整张脸贴住丰霆滚烫肌肤,“今晚不在浅水湾,你不用半夜偷偷走。”
“我不走,抱住你睡。”
丰霆揉一把他柔软的头发,神色温柔,心里却如同刀割。
沈宝寅几乎整个身体蜷在他怀里,依靠着他,好像有他在就万事不愁。
但他知道,下次遇到事情,沈宝寅依旧不会想到他。
就如同唐生公司那场小小意外,若不是最后需要他签字盖章,沈宝寅一定从头到尾不会向他提起发生了什么——沈宝寅无意与他分享任何喜悦和痛苦,尽管他们的身体此刻紧紧贴在一起,心脏与心脏只隔两副骨架皮肉。
“阿寅,忘记不好的,做个好梦。”
“我就要升职,马上骑到你头上,当然会做好梦,还要你说?”
沈宝寅哼哼。
丰霆听他瓮声瓮气撒娇,突然感到有些血热,不禁低头吻了沈宝寅发顶。
他闻到了清淡香波味道,忍不住就把沈宝寅从怀里拽出来,翻身压在了身下,手沿着温软的胸膛皮肤一路往下摸去。
丰霆说:“好大志向,幸好如今我还大过你,还能骑你几天。”
沈宝寅尖叫一声,蜷缩起双腿不肯让他摸,敌不过丰霆攻势,被吻上几分钟,莫名其妙自己张开腿。
这一定是丰霆最温柔一次,沈宝寅从前常常扇他巴掌要他轻一点,今天反而要喃喃地求,快一点,重一点。
浴室里水声哗啦,丰霆把浴缸内热水放好,返回房间将昏昏欲睡的沈宝寅拦腰抱到浴缸里,自己也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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