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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月接道。
“但话又说回来,若我是天君,我也选少君,不过啊,要选少君做儿媳,不是只有三殿下一位人选啊,二殿下也正值婚配的年龄。”
菱月捧手,神情很是满意:“二殿下清正,端方,若要为少君择一良婿,二殿下才是最佳人选。”
“我看未必,少君虽然战功赫赫,出身高贵,但到底是从前的事了,放到如今,已比不得二殿下一身荣光。”
“你这是何意,你是说,少君配不上二殿下?”
菱月愤然。
一旁偷听的凤姜:……
她其实不是很想再和这一家子人扯上关系呢。
再者,菱纱话里话外地贬低她,好像她是件待价而沽的物品,由着天君挑来挑去,她要得一个称心的夫婿,还得看天君他老人家的旨意。
她有些不爽,想着是时候提醒菱纱二人一下,莫要再将这荒谬的对话继续下去。
但她若突然醒来,菱纱恐要发难。
菱叶的处境其实不太好,生母不详,孤零零地长大,来了书院才第一次见到一众兄姐,而菱叶的十七个兄姐,并不把这个最小的妹妹看在眼里,好的只当她不存在,坏的如菱纱,时不时还要奚落她两句。
余光瞥见桌上有一方盛满墨汁的砚台,凤姜急中生智,假意翻身,一袖子朝那砚台扫去。
她动作慢,动的这一下里见得菱纱整了整衣襟,面露严肃:“我可没有这么说,我昨日偷听夫子讲话,说父君邀了二殿下来书院讲经,专授阵法,你见了二殿下,便知我所言非虚了。”
凤姜手上的力度猛然增大。
“砰”
的一声,砚台应声落地。
菱纱被吓到,尖叫着躲开,却已来不及,雪白的裙摆溅满了墨汁。
屋内的其他学子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探头看来。
凤姜趴在桌上缓了缓神,才消化掉菱纱方才说的一番话。
松岚那个二哥,要来书院做夫子?!
还专授阵法?!
她扶着额头,觉得有些头痛。
一旁的菱纱已涨红了脸,大怒,那可是上月父君新赐给她的月华锦,心心念念了好久才得到的,一边擦拭着裙摆一边朝吼道:“菱叶,你干什么?!”
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停下手中的动作,上前一步,狐疑地盯着凤姜:“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根本没睡着,故意要吓我和菱月?”
身后的菱月也附和道:“你太过分了菱叶,三姐姐这身衣服可是父王新赐的。”
凤姜坐起身来,带着半梦半醒的懵懂,朝二人摊了摊手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你们吵醒,翻了个身不小心打翻了砚台,我也被吓了一跳啊。”
她睡觉本来就不老实,加之故意翻了个身偷听二人讲话,头上的发髻被压得变了形,额前的碎发乱糟糟的,刚睡醒,脸颊处的红晕还未散去,揉着眼睛站起身来,仿佛还在醒神。
说着瘪了瘪嘴,簇起细长的柳叶眉,垂下手,漏出一双水汽氤氲的淡金色眸子,眼里盛满了委屈。
巡堂的夫子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快步上前,正要询问,便见凤姜一双浸满了泪的眸子巴巴望着自己。
小姑娘半边袖子都被墨水浸湿,皱巴着巴掌大的小脸,瘪着嘴似乎在忍泪,乱糟糟的发髻上还顶着几个瓜子壳,活像只落水的可怜小猫。
再观一边的菱月和菱纱二人,一人叉腰,一人附势,盛气凌人地将凤姜堵在窗边。
菱纱愤然转头,头上的流苏随之飞舞,娇喝道:“李夫子,你来得正好,菱叶她偷听我与五妹讲话,还故意将砚台打落在地,弄脏我的裙摆,实在可恶。”
可怜的九公主“菱叶”
适时地在一旁吸了吸鼻子,小声啜泣:“我没有。”
李夫子看了看菱纱头上金丝嵌着红宝石,约莫能买下整十身上好衣裙的流苏簪子,花白的眉毛抽了抽:“三公主,我不姓李……”
周围的空气静了一瞬。
只剩菱纱头上金丝镂空的红宝石流苏还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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