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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指尖微微颤抖,生怕弄疼了她,他伸手将绢布沾了沾他前些日子摘的草药,柔声道:“只一下,忍着些。”
草药紧贴皮肤的瞬间,迟鲤不由闷哼出声,却又不忍眼前人担心,便紧咬着嘴唇止住声。
“你受了伤,为何还要为我挡剑。”
白煜眼中溢满心疼,“你知道,我是妖,他伤不了我。”
“伤不了,也会痛。”
迟鲤尽力微笑,“我说过,你不该再为我受伤。”
两三抹草药自白煜紧摁伤口的指尖掉落,他朱唇微启,依旧低头为她紧紧包扎。
包扎完成,伤口上留下了一个小巧的结——屋内人尽被散去,唯剩白煜,轻轻摩挲着绢布边缘。
迟鲤只是侧脸望着他,出神间,她发觉白煜的眸底渐渐泛起金色暗光,却又忽然暗淡,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他眼底的情绪被尽数觉察,迟鲤柔声问道:“怎么了。”
白煜不去对她的目光,掌下有金雾消散,光亮消逝,他又紧攥住拳。
“没事,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只会用妖力保护你……我现在,想和常人一样,只用人的方式对你。”
迟鲤只觉得眼前湿润,她握紧着眼前人的手,好像此刻世界,只剩他们二人。
“你是我,世间唯一的亲人了。”
烛灯化泪,滴落迟鲤床头,她早已沉沉睡去,白煜为她紧了紧被子,便合上床前帷帘,独步向院后池边走去。
白煜侧坐池边,臂膀止不住颤抖,脑海中竟浮现出迟鲤臂上的鲜艳伤口。
“吃掉……吃掉……”
白煜揽起池中水扑在面庞,尽力保持着冷静。
这世间修炼的妖常躲不过两条定律:其一,无论好坏,若食修道之人则功力大增。
其二,正如雌雄螳螂相食,若食心系之人,亦功力大增。
他合掌摁在胸口,忽然发觉心更是刺痛得厉害,他猜想迟鲤是修道之人,这才险些失了控制。
白煜运功释力,指尖的金雾氤氲在胸前掌心,他轻喘着气,只片刻后,那金雾竟失了光辉,化作褐色沙粒粘在白煜掌心。
“这是,怎么回事……”
近些日子来,白煜常觉得功力有所削减,可即便是先前为陛下运功续命,也慢慢有所回恢复,又何以至得今日的状况。
他不禁担忧起迟鲤来:若一日,他再度化为兽形,失了记忆,失了功力,那迟鲤可还在宫中,若在宫中,又如何是好呢。
池水自眼睫滴落,白煜思索起自己的结局,或许残忍,但他看来却尤为现实——有一日,他终要为迟鲤留后路。
夜深人静时,崔桃与竹月远远便望见翠光轩门前,有一人影正向眼前跑来。
此人面容渐渐清晰,崔桃定睛一看,原是一个小太监:“你是何人?怎敢在此大声喧哗,迟大人方才歇下,不便见人。”
小太监气喘吁吁,在袖间抽出一张信来:“好姐姐,我是东宫来人,太子有要事相告,还请迟大人亲启,就让我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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