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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鲤望向白煜的背影,五指掐入掌心:“你还要骗我多久?”
自数日前,白煜多次以驯兽时不慎被抓伤为由不去见她时,她便应当察觉到,昔日连生铁矛尖紧捏手中亦不会留下丝毫伤痕的他,又怎会以虎妖之身被寻常兽类所伤?
白煜开了口:“迟鲤,我从未见过,如你一般的人类,他们的生命是如何消逝的……贵妃是第一个。”
他俯身坐在池边,指尖之下泛起层层涟漪,正揉碎着他的面庞:“那天夜里,我说贵妃的气息与陛下的气息有异,你可记得……昙花堂内,我便知道了,那气息,是年岁不永的迹象。”
迟鲤上前,亦走进月光中:“所以……”
“所以陛下的病不会好,你的恩也报不完。”
白煜的眼底略显悲伤,抿了抿唇。
“如果我用妖力去换陛下的阳寿,你会不会好过一点……这样待你报完恩,你就可以回到清道观,再度修行了。”
迟鲤心中忽然一痛,她本想上前牵住眼前人的手,却接下了他指尖垂落的一滴温血。
正欲开口,白煜却伸出那只手轻轻遮住了她的唇。
“只要陛下延寿一天,朝堂便可多稳一天,那些在暗处的箭,我们便永远有抵挡的方法。”
清波照映在迟鲤脸庞,月色混着点点泪光早已不分你我——白煜伸出染血的指尖,抹去了她眼下垂落的泪珠,血与泪交融处,宛如一朵含苞的杜鹃花。
“别哭……人的眼泪很可贵,要攒着些用,我们妖,还欲求不得呢。”
迟鲤敛起神色,轻声嗔道:“胡说……眼泪也不能攒着用。”
迟鲤取来纱布,缠绕在他的指尖,手掌,一直延伸到小臂,直至宽厚的肩背——为天子献出妖力自然与治愈寻常兽类不同:月色下,他肩胛处的衣物被冷汗浸透,肌肤之下的如同金沙般的虎纹伴着细小的血痕隐隐显露——迟鲤的泪又滴落在他的肩头。
迟鲤很早便觉得自己可笑:
回宫第一日,她尚且侥幸仙药得用,陛下苏醒,第二日,薛贵妃的丧仪也顺利交差,立了威信。
直至今日,流水般的金玉书画堆满翠光轩——此刻之前,她便这样祈祷自己和白煜就这样过下去吧,有事便挡,无事便在这翠光轩内散淡的耗费时光。
此刻她终于知晓,原是有人一直替她拦下暗刃,让她岁月静好。
眼前的淡然皆是泡沫假象,若不起身反抗,总有一日会溺毙在宦海之中。
“我真傻……”
迟鲤将额角靠在白煜后背,听着他的心跳,语气愈发清晰:“若国生乱,哪还有我们的小家,哪还有清道观,哪还有秋冥山的竹雨呢……”
迟鲤抬起头来,对上白煜闪动的双眸,神色坚定,如同发誓:“我不会再让你为我做傻事,因我受伤……”
化而为人后,白煜发觉此时自己的心跳竟前所未有的快。
“白煜,张真人那时常说,我的心不静——因为你,我才知晓,缘是我尘缘未了。
宫中的权谋深渊,我不会再退缩。”
迟鲤起身绕在白煜身旁,一双玉葱般的手在白煜的脸庞显的尤为小巧,透过眼前人的瞳孔,白煜望向迟鲤眸中倒映着的自己。
是人的样子,真好。
暗香浮动,一个如同锦鲤食荷般的轻吻,落在了他的额头。
白煜不知为何,心口忽然如针刺般的疼痛,要逃离这个吻的想法在妖兽的脑海中喧嚣呐喊,但化为人的身体却丝毫不愿拒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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