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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
邓大娘见她感兴趣,又继续说道:“我也是听对门那家媳妇说的,最近丰城来了好些人,城主都亲自去迎接,阵仗可大了呢,”
站得有些久了,大娘将手搭在了门框上缓缓劲,“看城主那敬重的样子,可能是皇都来的人吧。”
皇都?皇都这个时候派人过来干什么?
姜摹雪看大娘站得有些累了,连忙道:“您进来坐?”
邓大娘连忙摆摆手,道:“不了不了,我还得回去煮饭,下次再来。”
姜摹雪手中提着邓大娘送来的新婚贺礼,想着刚刚她说的话。
什么大人物,值得城主尊敬至此。
不过她没有想多久,将手中贺礼放在桌上,就继续搬着那破损的床往边上去。
-
夜幕悄然降临,姜摹雪小心地推开了门。
大约是第一次与旁人同床共寝,她心中还是有些不自在的,但推开门后,见男人躺在最里侧,双手交叠放于腹前,眼眸闭上,看上去就是极为规矩的样子,她的不自在奇异地消退了。
他已经睡着了吗?姜摹雪走了过去,脚步声放得很轻。
床榻中间已经贴心地用叠成长条状的被子隔开,两人虽在一张床上,但中间再躺下两个人都不成问题。
吹灭烛火后,姜摹雪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榻,拉上了被子,侧身朝外地躺下了。
今夜无月却晴,天上繁星点点,静夜之中,只听得见一起一伏的呼吸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殷绍缓缓地睁开眼睛来,他侧头看去,中间用以隔开的棉被已经被踢开了,她身上的被子也变得有些凌乱了,被子向下拉了拉,垮在了腰腹上。
她不习惯于睡边上,人也望里边滚了一圈。
看上去是极其放松信任的姿势。
姜摹雪仰躺着,一头青丝披散在枕头之上,殷绍抬手,指尖勾起了一缕发丝,绕了两圈,像发现了好玩的东西一样,又拾起落下的头发将这个圈扩得更大。
姜摹雪皱了皱眉,她翻过身,压住了头发。
殷绍轻笑了一声,闭上了眼眸,没有再看了,只有指尖尚存幽香。
-
日光浅浅,白云漂浮,遮蔽了大部分的天光。
距离成婚已经过了好几日了,那些大汉没有再来找麻烦,姜摹雪也总算放下心来了。
今日她坐在灶前,正准备煎药时,摸了摸旁边,发现这已经是最后一副药了,连续吃了两月的药,殷绍的伤已经好了许多了,就是脸色依旧苍白,看起来就让人觉得病弱。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面前投下了一片阴影,姜摹雪抬眼望去,殷绍站在她身侧,正看着她。
她抬头,眼睛弯了弯,“你伤如何?”
殷绍在她身边的一个小凳上坐下,凳子矮小,他身量又高,显得分外局促。
他说道:“快好了。”
是实话实说,的确快好了。
姜摹雪看了一眼,她不懂医术,但总觉得他这样不像是快好的样子,或许病人都喜欢强撑着认为自己身强体壮?姜摹雪决定照顾病人的尊严,敷衍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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