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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延正备了茶坐在亭子里等她。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棋盘昭示着陈鹤延喊她来的目的之一。
下棋,但肯定不只是下棋。
陈鹤延难道会缺陪他下棋的人吗?
果不其然,她才落座便听陈鹤延夸她道:“你们夫子同我说,你写得一手好文章,不止文意熟通,更是很有见地。”
“是夫子过誉了。”
不管真夸假夸,先自谦。
“诶,你做得好夸你也是应该的。”
这次和上次比起来,陈鹤延看上去随和多了,更像家里话家常的老人,不见半点官威。
两人动起棋来。
这次棋局上陈鹤延也不再压着她杀,反而透露出一种循循善诱来,似乎是想教她。
她本就学棋多年,基本上陈鹤延一点就通,更会举一反三,看得陈鹤延愈加满意。
“你们如今在学道哪了?”
“正学郑伯克段于鄢。”
“哦?那你以为如何?”
聊着聊着,陈鹤延又开始问她的功课。
他这样问,必不是想知道书上教的因母亲偏心幼子而引起的兄弟阋墙之类的套话。
元覃想了想便直言不讳道:“忍一时而斩草除根,将欲取之,必固与之。”
父子、兄弟,在争当皇帝面前根本微不足道,但是一定程度上的师出有名,是清除政敌的最佳策略。
对于她的回答,陈鹤延没有置可否,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
“去年冀北蝗灾,朝廷拨款数万两赈灾款下去,可冀北等地仍然枯骨遍地,甚至有易子而食。
这些情况,前些日子有一御史台的官员上折子呈到了陛下御前。”
“昨日,他被发现死在了家中,死因不明。”
元覃沉默。
即便上呈陛下又如何,在水落石出之前证人可以死。
证物可以烧毁,若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便会遗害无穷。
“朝宁殿下将办个诗会,届时会有许多像你一样的后生去,你也去罢,也去见见。”
陈鹤延将这两件事一次说来,似乎别有关窍。
“多谢先生栽培。”
元覃隐隐明白了他的意思,更明白他这是有意提携,放他去殿下面前露露脸。
御史台、殿下、陛下之间的关系恐怕比从前她以为的还要微妙许多。
废太子死后,朝宁作为他的胞妹接手了绝大部分原废太子党的势力。
这中间还是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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