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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琛紧紧抓住荆条,手背上的血管因用力而高高隆起。
“你!”
封庭渊狠狠瞪着慕云琛,眼中怒意更甚几分。
他攥着荆条的手青筋暴起,正要说什么,却被一道男声打断。
“世伯且慢!”
封庭渊手上的动作一顿,缓缓回眸,只见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朝他走来。
日头高悬,暖煦的光线透过祠堂的雕花窗棂洒进屋内,在地上铺陈出细碎的光影,顾衍之稳步踏入屋内。
他来得匆忙,连身上的官服都不曾脱去。
此刻,那道柔和的目光似不经意间自封易初身上略过,他微微皱眉,上前一步,拱手行礼,语气温和而不失恳切:
“家父听闻世伯回了京都,特让衍之邀您往府上一叙。”
封庭渊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顾衍之,眼中多了一丝慈爱,却依旧难掩怒意:“你莫要为他求情!
今日我若不好好管教管教这逆子,来日他不知还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狠厉的目光在封易初身上扫过,手上力度加大,欲将荆条自慕云琛手中抽出,奈何那荆条纹丝不动。
“倒不是衍之要为他求情,只是……”
堂中烛火映照着顾衍之温润如玉的面庞,他微微躬身,一举一动皆透着文人雅士应有的书卷气味:
“再过半月,朝中还有一场祭祀举行。
世伯也知,这祭祀是先帝传下来的,往年朝中无人担任国师一职,都是由礼部代为实施,今年理应由国师主持。”
顾衍之嘴角噙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声音不徐不缓,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祭祀不宜见血,世伯若是将他伤得过重,届时误了大事,衍之也不好向陛下交代……”
封庭渊攥着荆条的手微微颤抖,良久,荆条颓然落地。
他背过身,发出一声长叹:“他若有你一半懂事,我又何至于此!”
顾衍之微微侧眸,眼神示意二人离开。
封易初撑着地面的双手微微用力,膝盖一点点打直,带动着修长的身躯一寸寸拔高,每一个动作都迟缓艰难,却又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倔强。
白袍被鲜血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却坚韧的身形。
他缓缓转身,视线自祠堂排位上扫过,平静无波。
身后,顾衍之缓缓开口:“易初之所为,非常人能及,于家国江山,阙功至伟,世伯不该如此……”
话未说完,又被封庭渊打断:“净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说出去都叫老夫面上蒙羞……”
封易初深吸一口气,快步朝外走去。
微微起伏的胸膛带动着背上的伤口,似乎又扯出一阵剧痛,可他只是眉头轻皱,转瞬便恢复了那副清冷模样。
双脚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挪动,他的鞋尖在地面划出浅浅的痕迹,染血的背影孤独而决绝。
慕云琛搀扶着他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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