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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沈钰道,“宝相寺离得并不远,当天就能回来。
我还约了从前的几个姐妹一起,国公爷若是同去,我们到不好说话了。”
卫渊闻言皱了皱眉:“哪几个姐妹?成亲了吗?嫁到谁家府上了?”
他本是想问问她这几个姐妹的夫家是谁,若是他邀上他们的夫婿一起,大家便能顺理成章地一同前往。
到时候他们几个男子一路,他们几个女子一路,又能作伴又不耽误他们姐妹叙话。
但问完后却半晌没等到沈钰的回答,卫渊还当她没听见,正想再问一遍,却听得咔嚓一声,最后一枝花被剪了下来,沈钰面前花盆中只余光秃秃的枝干。
他看看满桌满地的残花,又看看沈钰紧抿的唇角,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那几句话只是告知他,不是让他跟着。
卫渊心头有些失落,看了看那些残花败叶和她隐忍不发的面色却又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捏着她的唇角往上提了提:“我不去就是了,别生气。”
沈钰偏头避开,声音冷淡:“不敢。”
明明已经在发脾气了却还说不敢,卫渊唇边笑意更盛,凑过去在她唇角啄了一下:“那你晚上早些回来,等你用晚膳。”
沈钰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第二日一早给林氏请过安后便出了门。
彼时卫渊正在府中的校场上练刀,秦恪上前问道:“国公爷,要跟着吗?”
卫渊手中刀风未停:“确定她安全就好,别的不用管。”
那便是跟以前一样远远地跟着不要上前打扰的意思。
秦恪会意,转身交代了下去。
…………
京城不是荒郊野岭,不似在野外那般只要盯住了一行人的车马行迹便能顺顺利利地跟随一路。
这里人来人往车马如织,沈钰乘坐的马车上虽有镇国公府的徽记,离得远了却也是看不清的。
若是不想把人跟丢,最多只能隔半条街的距离,再远就不能确定自己走到街角时还能不能寻到前方马车的踪迹了。
沈钰身边的人都很警觉,没多久就发现有人跟着,报给了她。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怕小姐您跑了吗?”
秋婵撇嘴道,“要不要把他们甩掉啊?”
虽然京城城防掌握在卫渊手中,但比起他和他身边的那些部下,沈钰对这里要熟悉得多,甩开他们并不难。
但她还是摇了摇头:“不必,我今日的行程没有什么需要瞒着的。
若是让他们跟丢了,保不齐会派更多人来寻,更麻烦。”
秋婵想了想,颔首道:“也是,姑爷没准还会亲自来找您。
他可真是太粘人了,您成婚这半个月,他比奴婢陪在您身边的时间还长呢。”
说起这个沈钰也觉得头疼,思索片刻后吩咐道:“遣人去各处问问,卫渊是自打入了京就一直如此吗?他当真不用上朝,也不用去衙门点卯不用去军营巡视?就每天躺在家里白拿俸禄?”
这跟前朝那些官蠹有什么两样?沈钰很是看不上这样的人。
秋婵诶了一声,当即从一旁的小抽屉里取出纸笔,写了张纸条塞进行小竹筒中递了出去。
…………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巷,一路驶出城门,却并未直接前往宝相寺,而是先进了京郊的一座庄子。
庄子前早有人候着,远远地看到马车驶来,激动地迎上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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