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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挠挠头:“我忘了。”
太阳已经从海平面冒出来。
他们找了一块礁石坐下来,灯塔隔着一道堤坝在身后。
近处的海浪一重接着一重,水面泛起白沫,仿佛飞舞的白色裙边。
稍远一点海面只有微微的涟漪,像布料的起伏褶皱。
太阳就从褶皱中升起,泼下橘色的水墨,细碎的、闪亮的一条,随风晕染开。
海面开阔,旭日初升的场面恢宏盛大,他们挤在一块小小的石头上,像银鱼那么渺小,也被染成橘红色。
七星扶着脸,夸张地哇了一声。
李遇瞥她:“你不是在海边长大的吗?”
七星不哇了:“我给的情绪价值不高吗?你为什么总戳穿我。”
她年纪小小,说话很老道,不知道哄了多少年轻游客做免费保姆。
郑好歪着头在他肩上,已经睡着了——她看起来更像那个需要人哄的天真小女孩。
七星弯腰在水里捞石头,问他:“你们在岛上呆几天呀?”
李遇说:“连夜游回去了。”
七星咯咯咯地笑:“你好有意思。”
又问,“你是姐姐的男朋友?还是老公?”
“怎么?”
“老公比较危险,我要问问她有没有买保险。”
“……”
在海边呆了半个多小时,太阳升至半空变成耀眼不可直视的一团亮光。
他们绕到堤坝尽头的平地,招了一辆三蹦子。
两个成人并肩挤在一起,七星坐郑好腿上,掰着她的双手抱在肚子上:“安全带系好了!”
改装车从小路穿出去,沿途红彤彤的太阳在棕榈树之间穿行。
司机说平时三十块就好,这趟人多得收四十。
七星立马嚷嚷起来:“明明只要十五块!”
司机扭头一看这才发现是七星,骂骂咧咧:“又跑出来捣乱!”
看来是个远近闻名的小哪吒。
下车的时候李遇给司机转了三十,司机欲言又止地看看七星,摇摇头走了。
回到酒店,李遇刷卡,房门开了。
七星站在门口,无辜的大眼睛看看里面,又仰起来看看他,不说话。
李遇感到头疼,脑袋往里一撇:“赶紧。”
七星咧开嘴一下子闪现进去。
李遇叫了早餐送到房间,三人围在桌上吃了,各自回房间补觉,七星被判给郑好。
活动了这么久,睡意很难立刻再收拢回来,七星趴在床边跟她说话,小孩子的精力无穷无尽地,话题也是天马行空漫无边际。
她说前两年真的有一个女人被丈夫带到海边溺死,第二天丈夫还趴在海边哭得撕心裂肺。
她还说,宝枝阿姨开的民宿里每年总有那么几个为情所伤的女孩子,天天望着海面哭泣。
都是些痴男怨女的故事。
郑好不知道对于她这个年纪是否懂得太多,又想自己七八岁时在做什么,想不起来,或许也在见证一些痴男怨女。
她摸摸七星的脑袋:“你这个年纪,看日出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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