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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好的脑门贴着玻璃,以接触面为支点转过脖子,看见是他,又慢吞吞扭回去,没有要搭理的样子。
李遇戳她肩膀:“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郑好才回答:“在想,水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生物。”
李遇:“因为没有脑子?”
“对呀。
不止没有脑子,心肝脾肺肾统统都没有,身体里百分之九十八都是水。
它的快乐没有人能够想象。”
“它没办法思考自己是否快乐,就只是活着。”
“那叫快乐而不自知。”
郑好不许他说水母坏话,不要听了。
李遇换了话题:“有一种灯塔水母面临死亡时,它的细胞会转化变成幼年形态的水螅体,新的水母体就在这些水螅体中诞生。”
“从某些方面来说,它达成了永生和返老还童。”
郑好想了想:“就像本杰明巴顿一样。”
“对。”
这里好像忽然展开了一场水母知识交流大会。
郑好:“小的时候我养过一只巴布亚硝,过几天就不见了,我以为水母长出翅膀飞走了。
可是阿姨说它死掉了,水母死掉就会变成水。”
多奇怪,生命意义只在于活着的水母,死亡的时候甚至连存在的痕迹都无法留下。
李遇想到一个诗人写的:“人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话题陡然沉重,两人都沉默下来。
只有玻璃缸里的水母无知无觉,热烈地美丽着。
安静了一会儿,郑好转过头,也戳戳他肩膀:“在想什么?”
李遇垂着眼:“想亲你。”
“啊?”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秒,李遇的唇便落下来。
绵长安静的吻,像水母的触须,轻轻柔柔地带着电。
郑好捏紧膝盖上的裙褶,心脏也像水母张合的伞面,收缩、膨胀,然后被卷入一个小小的涡环,天旋地转。
她蹲不住了,踉跄下伸手撑住他的肩膀。
吻被迫中断,两个人挨在一起,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同频,谁都没有先开口。
水母的颜色变幻,郑好推开他往后挪了两步,下唇被他吮得发麻,脸颊好似火烧。
李遇蹲在原地,神情愉悦地看她:“柏拉图,打个分?”
郑好把唇埋进手背,听他自顾自说:“我给满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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