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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当初为了方便商队,榆县东墙分了上下两个门,两条宽路把城东外的地分成了三份,从北往南分别是刘赵钱三家分好的地,在开垦好的土地上,三家佃户已经在进行耕种了。
姜琦坐在田埂上看着佃户挥动耒耜,琢磨着前世曲辕犁的模样。
其实这会已经有了直辕犁向曲辕犁转变的大概模样了。
原本的直辕犁犁辕长直,需要两头耕牛才能拉动,但随着战乱的缘故,耕牛数量锐减,百姓不得不琢磨怎么用更少的耕牛来进行耕种,所以在大周灭亡之前,原主其实已经见过将长直犁辕变弯来减轻拉力的做法。
但也仅限于此了,因为战乱的缘故,很多地区对于曲辕犁的完善并不完整,而且也不知道这种改善有没有传到榆县来。
没有也没关系,她知道就行。
姜琦在纸上把犁评画了出来点了点,曲辕犁是农业用具的巅峰,直到前世进入工业化,还有部分农村保留使用这种犁具的,姜琦小时候就曾用过。
曲辕犁能控制犁地的深浅力度,不论开荒还是耕作都适宜,得找人先把这个赶制出来。
把图纸递给身后的六伢,就瞧见刘老爷带着人笑呵呵地走过来。
“大人可是在视察耕作?能有大人这般勤于政务,心系百姓的父母官,这实属我榆县之幸啊。”
“哈哈哈,不过随意看看,刘老爷这是大清早出来散心?”
刘老爷慌忙摇手:“当不得县尊大人这般称呼,就是草民敬佩县尊爱民如子,今早就收拾了些麻布送去县衙,没想到在县衙没见着大人,回来的路上巧碰了。”
“刘老爷是个殷勤良善的。”
姜琦背过手示意:“可知道这是哪家的田产?”
“不敢瞒大人,这城东的田是各家祖辈传下来的,先前战乱有不少人变卖祖产,我同赵钱两家舍不得离弃祖地,干脆就把城东外的田地买了下来。”
刘老爷面上乐呵呵,心里一直在打鼓,当时拿下这片田的手段不高明,从昨天他就在琢磨县令什么时候发难,只是没想到县令只是拿了贼寇和捐粮的好处,就稀里糊涂地结束了。
刘老爷别扭的一晚没睡好,干脆一大早就收拢了些麻布,跑去县衙想再探探口音。
“哦?”
姜琦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可是我昨日在文书里,没找到这地的契书啊,刘老爷莫非是忘记留档了?”
终于来了,时人若要是持有田产,必然要和县衙四式两份的留档,可他们对县丞态度强硬,县丞自然不会给他们什么方便,如今的田契只有他手里仿制的一份,要是县令发难也必然挑这里的刺。
这是昨天连吃带拿还不过瘾?只是县令这个语气听着有点不对啊,刘老爷觑了一眼姜琦的脸色,福至心灵地懂了。
“怪我怪我,这刚回来不久,好多都没来得及去县衙留档。”
刘老爷一脸愧色:“还得劳烦县尊提醒,实在该罚。”
“哎,这种疏漏也是人之常情,本官怎么会怪罪你这般的勤恳人家。
就是不知道赵钱两家有没有忘,你要是有空啊,也去提醒提醒他们。”
果然,刘老爷心里泛喜,昨天拿了好处,今天就在给他们发好处,经过县令这么一开口,这占下的田就算实打实是他刘家的田产了。
而且能开口问他赵钱两家的情况,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县令已经放下动他的念头了。
况且今日能这么问,那明日后日呢,说不得刘家在他手里真的能更进一步。
刘老爷装模作样的深思了一下,昨天县令就已经对老赵不怎么满意了,今天又站在了赵家的田埂处,摆明了打算收拾赵家了。
“大人您提醒的是,钱家估计也是忘了,草民这就去催催,怎么能让县尊在这种小事上惦记呢,实在不该。”
“你们两家都是本分百姓。”
姜琦笑盈盈地往南走了两步,突然朝着钱家的田叹了口气:“只是本官心里面实在是心焦啊,如今县仓里面粮食不够丰盈,本官担忧百姓们赶不及这农时了。”
这秃鹫还想要好处?刘老爷诧异了一下,他以为这个田地的问题算是过了明路,怎么又转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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