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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安城的一年四季温度都十分适宜,正值九月初秋,她身穿的那件袍服原是足够的,但她现在湿凉的衣袍在这透着寒凉的夜晚,风一吹那就是一阵寒颤。
暮拾将屋子点亮,从衣箱里拿了一件长袍出来,“我这里没有女子的衣服,见你穿着男装也很合适,你且先换上这套干衣裳,屋子我让北夏帮你收拾出来。”
北夏抱着肩膀依靠在墙边,“都这么晚了,还收拾什么啊,咱们三个就在主屋对付一晚呗。”
此话一出,苏千夕和暮拾同时一震,暮拾上前一把扯走倚在墙边的北夏,结巴地解释:“他心思比较......单纯,娘子别介怀。”
苏千夕抱着干衣袍干巴地笑笑,“这屋子不用麻烦北夏小郎君收拾,之前又不是没在此住过。”
说完两步迈进屋里,迅速关上门,背倚着木门,浑身寒凉唯有脸颊滚烫。
她打量了下这间屋子,上一次没什么心思仔细看,这间房虽然不大,但还算整洁,只是看得出许久没住过人了,满是灰尘。
一想到满屋的灰尘,苏千夕又是一个喷嚏,她想着这只怕是过敏性鼻炎被勾出来了。
不过两次进到这厢房,暮拾对她的态度却前后差出十万八千里,自己的心境似乎也有了些变化,没有之前那般着急着逃离此处,逃离暮拾。
苏千夕换好暮拾的衣袍,珠灰色暗花的圆领袍衫在她身上十分合体,娇艳纯净的面容,即便穿着男装也难掩姿色,这身打扮反倒增添了几分飒爽豪迈之意。
“咚咚......”
轻巧地两声叩门声传来,苏千夕起身去开门,暮拾抱了一床被褥站在门外。
“干净的。”
说着便抱着被子进门,直奔床榻。
望着暮拾铺床的背影,苏千夕忍不住好奇道:“这里是哪?”
暮拾动作一顿,这个小宅院算是他儿时的半个家,父亲每每在郊外练兵之时都会带上他就近住在此处。
面对苏千夕的询问,他只是淡淡回道:“一个久不住人的地方罢了。”
弄好了床铺,他转身缓缓走向苏千夕。
“苏娘子原先胆子很大,现如今胆子小但是......”
又靠近两步,“勇敢。”
苏千夕面露疑惑,胆子小还勇敢?这不矛盾吗?
暮拾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胆子大是天生的,而原本胆子小的人,却做了大胆之事,这是一种选择,这种选择是勇敢的。”
暮拾将目光移到苏千夕明媚的双眸上,“勇敢不只有一种解释,还有一种是:在某些选择上,勇于战胜自己的胆小和不敢的恐惧。”
苏千夕听后愣住了,这是她没听过的解释,没想到面前的人能说出这样一套一套的话,突然觉得暮拾这个纸片人的形象在她眼中变得立体起来。
临走时,暮拾站在门口犹犹豫豫地说了句:“以后少做这样危险的事。”
暮拾回到主屋,北夏便迫不及待迎上来,“郎君拿到证据了?”
暮拾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被好几层油纸包裹严实的东西,坐到书案前缓缓打开。
里面只有三样东西,对暮拾来说却是足够了的。
一样是泛黄的书信,内容是有人让严虎去杀掉一个城外临县的工匠,而这样做的好处便是将折冲都尉的位置留给他。
那这位工匠,应该就是当年做了假虎符和圣旨蒙骗父亲之人,严虎留下当年的书信留以在作关键时刻保命。
只是这些东西最后并没能保下他一命,只能成为他为了同归于尽拉人陪葬的底牌。
北夏拿过第二样东西细细一看,惊呼道:“这个工匠果然是当年的造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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